的最佳领袖,并让国家继续乱到难以救药,好像非阿穆里复出就无法收拾,还让曾反对过阿穆里、自食恶果的普通民众们深感后悔和愧疚,再不敢轻易对好像是勉为其难才复出的阿穆里表达出任何反对意见,哪怕是合理的,乃至还帮着打压一切反对意见,包括来自哈列索斯的,唯恐阿穆里再次拂袖而去,简直比傀儡还听话。
阿穆里第二次在千呼万唤中复出后,其在卡缪拉的声望,骤然就飙升到比一战刚获胜时还鼎盛的骇人地步,一呼岂止万应,堪比毕夏普之与紫枫,令哈列索斯都不得不日益沉默。
这才帮阿穆里在复出后几乎是轻而易举地就完成了集权和夺权,不到一夜就差点把国会彻底击垮。
而卡丘斯卡本人,即使是在他自己最接近总统宝座的时候,亦未曾有任何背叛阿穆里之心,一直鞍前马后、忠心耿耿,饱受其他总统派误解或攻击却依旧面不改色,最终成为阿穆里大公爵座下地位最尊崇、亦最受倚重的“两公两侯”之一,且地位犹在掌握总统派大部分兵权的破天公林破天之上。
这怎能不让国会派的众贵族对阿穆里的惊人人格魅力和旷世才计惊骇至极,乃至由衷感到无法对抗,极其颓然和绝望。
因此,那一年的7月1日,对国会派的众贵族来说,真时至今日亦皆是他们有生以来度过的最寒冷的一个“暗寂”,比“血京之夜”还要让他们感到寒冷、痛苦和黑暗。
他们实没想到:
自己等人竟愚蠢至此,竟又一次为阿穆里这头号大仇人费尽心机、劳心费力地做了嫁衣,既让仇人痛快耻笑、又让亲人死不瞑目。
唯有哈列索斯等少数早察觉不对的人不至于那么垂头丧气。
只令当天来到雪京郊外散心的杰克和哈列索斯都想不到的是,他们马上就会遇见,连他们都要感到万分绝望的,比怎么都拦不住其他国会贵族自掘坟墓、比形势愈发无法挽回都要绝望的,人间惨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