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会做个好娘亲,”楚子月说完,海宁眸为眯,冷下了脸,挺着肚子对着地上徐娘半老的的老女人人一脚踢了过去,冷声道:“我不去找你们的麻烦你,你倒是会自己找上来。是怕我忘记了你们当年的所作所为,还是这些年日子过得太过安逸了,忘记了你们逼我亲娘落发为尼时,逼我饮毒酒自尽时,我说过的话了。”
那年楚老夫人在世时,他们众人在楚家祠堂打算逼死楚子月,楚子月的娘楚家二夫人拼死阻拦,却被老夫人拿亲子要挟她,先是逼着她亲娘削发为尼,后又命人捆绑着她去了尼姑庵,还逼她发誓此生不得踏出庵门一步,而她那愚孝的亲爹亦在那时寒了心,自知无能救不了妻儿,心灰意冷下一刀割了满头的发丝,丢下老夫人硬赛给他的那几个妾室庶女,在她亲娘的庵门前搭了个小木屋,不问世事的守在那里。“祖父……说我出……出身将门,今……今后是要上……上战场的,故不……不曾支持我……我参加科举。”于志勇的睫毛一个劲儿的抖,长年累月待在府中倒是养成了他怕生的习惯。然而相比于志勇,更加不耐烦的反倒是楚子月了,他抬手示意着让于志勇喝茶,却没想于志勇微微点头似乎是在回应什么似的,他只能又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轻抿,显得气氛尴尬万分。
大好的天气,艳阳高照,从昨夜亥时,雪便停了,一群低等的士兵在军营里清扫着积雪,楚子月坐在殿中愁眉不展,跟着尹将军好几天,腿都要跑断了,下午还要跟着去视察两个队伍的剑术,连个休息的时辰都不得。
一小兵突然跑进了大殿:“禀大人,边防传来密报,乌南国派了使者想进我大朝边境,可却没有通关文牒,尹将军不在营中,还请大人向皇上禀报。”
“没有通关文牒,使者前来作甚?”楚子月抬起头,不解这使者此刻前来的意图,小兵也是新当差才被差遣来传话的,他更是什么都不知道,楚子月摇了摇头便让了小兵下去,转而起身朝着殿外走去。
皇奶奶,您这回又怎么了?
“小绿,快快去拿哀家准备的那两件披风来,可别冻坏了哀家的乖宝。”皇太后说完又对着楚子月和楚涵柏,道:“乖宝呦,都怪皇奶奶不好,都这么久了才发现乖宝穿得这么少,这可怎么行了,皇奶奶这里还好。有地暖,暖和,但这一出外面呦,天寒地冻的,这可怎么行呢。”
皇奶奶,您自己也没穿多少,好意思说我们吗,楚子月和楚涵柏很无语的看着皇太后身上的衣服。
咦,那个极品会将令牌放在哪里呢!感觉书房都被自己翻遍了都没有找到,难不成有什么密室。
对,书房一般不是还有一间休息室嘛,会不会在那里。
楚子月走进去才发现里面干净整洁的就会剩下一张床,一张贵妃椅,和…那个极品…
放着大床不睡,和衣躺在贵妃椅上的极品。
不是说出去办事了嘛,那么现在出现在这里的是鬼啊!
管他呢,说不定令牌就在他的身上呢!
楚子月故意弄出点声音,居然都没有吵醒徐文瑞,有戏…
楚子月蹑手蹑脚走过去,从昨天到今天,她从来没有好好打量过这个男人,很奇怪,寻常见着男子披散长发总觉得有些阴柔,但是楚子月觉得,徐文瑞就该是这样的装束,细细打量他,浓密的眉毛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徐文瑞此刻双眼微闭,但是楚子月脑海中想象出来的竟是一双干净清澈如繁童闪耀的眸子,还有英挺的鼻梁,微白的嘴唇。
一阵凉风从窗中吹进来,楚子月才发觉自己竟然看他看的入迷了。
“皇奶奶可不一样,宫里有地暖,一直都是暖和的,再说了,皇奶奶走不出去,整天待在宫里,那儿能冻到啊,乖宝听话,可别染了风寒。”皇太后像是看穿两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