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着他。
她问他“北砚,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她的戏演得太好,赵北砚在其中,竟是没有察觉一丝丝的异样。
他说“好。”之后,笑容缱绻。
余欢就像是一只被软禁而不自知金丝雀,她看起来,那么没有心事,无牵无挂。
赵北砚渐渐的,终于彻底放下了戒心。
他想,一个人对一个人的好,怎么也不能装出来吧?现在的余欢,明明就很关心他。
他这么想着,只觉得此生,从来没有这般幸福过。
余欢和西门澄商量离开小岛的这一天,赵北砚正在锦城替余欢寻找她所说的,像玻璃弹珠一样的,裹着糖粉的糖果。
他深陷在她表露出来的温柔之中,不能自拔。
而小岛里,西门澄看着面色冷淡的余欢,皱了皱眉“你一定要这么做吗?”
“怎么做?”余欢的回答平静到了极点,全然没有这几天在赵北砚面前软糯娇憨的模样“西门澄,我希望你明白,赵北砚的行为是软禁,我现在只是想办法离开而已,我什么都没有做错,做错的是他。”
“为了你的丈夫,你很爱他?”西门澄皱着眉,眼中有疑惑“赵先生的确有很多做得不对的地方,可是他是我见过的最深情的男人。”
余欢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之后,她才平静地说“那是你没有见过阿珩,他让我从今以后见到的所有人,遇见的所有事,都不足让我惊艳。”
她说完,给了西门澄一个“和你说你也不懂”的眼神,将简单的行李放在自己的包内。
“等你走了,会把解药给我吧?”西门澄的脸色不大好看。这也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被人揪着性命威胁。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余欢笑了笑“我的蛊,没有解药。”
余欢离开苗红村的时候,蛮婆给了余欢几颗药。其实不过就是普通的药材,中毒的时候会手指痉挛,耳鸣头晕,不过毒性轻微,只要几天就会被分解。
但是余欢骗西门澄说,这些药有剧毒。蛊这个东西,原本就邪性,余欢这么说了,西门澄自然是害怕的。因此,这也是他为什么愿意帮余欢的原因。
“没有解药?顾余欢,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西门澄登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这是想要我的命?我也就催眠了你一下,你不至于要我偿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