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天这一幕却实实在在地打他脸上了,若不是胡梨有先见之明,今天这事胡梨还真有口难辩了。“常胜,去长乐宫将贵妃的衣裳拿来。”
常胜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这是哪个不要命的设计陷害贵妃呀,好死不死的挑上这衣裳,这下撞皇上手里了。
“是。”
太后看着常胜急匆匆离去的背影,皱眉道:“皇上,这人偶所用布料极少,只需小小一块边角料就行,何需去检查衣裳?”
萧耀眼里寒光直射,冷着脸道:“母后,贵妃那里除了衣裳连指甲大的布料都没有。当初朕让常胜将做完衣裳所剩的边角料都烧了,除了贵妃的衣裳,朕还真好奇这人偶的料子是从何而来?”
太后脸色大变,淑妃也是一愣,皇后却在一旁急切道:“不可能,皇上,您这是在偏袒包庇贵妃,否则,您为何要将边角料都烧掉?”
萧耀冷冷看向皇后,眼里除了严厉还带着一丝深深的厌恶,“你敢质疑朕?”
皇后嘴一哆嗦,太后猛然道:“够了,皇后,皇上贵为天子,金口玉言,岂会因这样的小事自毁声誉,以后说话要过脑子才是。”
胡梨看着脸色依旧冷漠的萧耀,太后这偏袒的也特明显了吧。
“皇上莫气,您和皇后青梅竹马,自是了解皇后为人的,就原谅皇后这不过脑子的实话吧。”
胡梨一句话将皇后的怒气点爆,“闭嘴,本宫与皇上太后说话哪有你插话的余地,贵妃莫不是认不清自己的身份,还是以为你一个贵妃能爬到本宫头上来?”
胡梨瞪大了眼,随即气笑了,嘲讽道:“皇后娘娘这话可说错了,臣妾虽是妾,却也是上了玉碟有名份之人,可不是普通人家随意买卖的不得自由的贱妾。臣妾自问进宫以来,循规蹈矩,尊上礼下,从不惹事生非,可为何一再被人陷害?皇上不过说了一句实话就要被皇后娘娘质疑,这宫里是不是只有皇后娘娘的话才是金口玉言,皇上连做证的资格都没有啦?”
萧耀听了这话脸色更是难看,回忆起胡梨进宫后几次被污陷的事儿,更是觉得皇后面目可憎。不管皇后是不是背后主谋,她做为后宫之主,责任就不能推卸。怎么在避暑山庄待得好好的,一回到宫里就糟心事儿不断?还不是皇后的问题?
皇后转头对上萧耀冰冷的视线,脸色一白,无力道:“皇上,臣妾不是那个意思,您不能听信一面之词呀。”
“朕有眼睛看,有耳朵听,怎么,皇后如今是怀疑朕头脑不清明吗?”
继续阅读
皇后身子一软,滑下座椅,跪了下来,“不,臣妾没有,皇上,您不能冤枉臣妾呀。臣妾一心都是为了皇上着想,还请皇上明鉴啊。”
“哼,为朕着想,皇后怎么就不想想你为朕的着想朕要不要呢?当初在王府你都管不好府里庶务,如今在宫里,你更是管不好,所以朕对你的要求,除了众妃嫔的吃穿用度,别的一概不用你费心,选秀之事更是不用你管。”
皇后眼泪滑下,眼里闪过不敢置信,这话皇上说过,可都是私下无人时对她的叮嘱,如今当着后妃的面说出来,是什么意思?
太后也慌了,她虽对这个侄女不满意,可皇后是简家人呀,皇上怎么能在这样的场合说出这样近乎废后的话来呢?“皇上,皇后身为一国之母,除了打理后宫庶务,还有为皇室选秀充裕后宫绵延子嗣的义务,您怎么可以说出不让皇后管选秀之事呢?”
萧耀冷哼一声,他算是明白了,今天这出戏看似争对胡梨,实则争对的还是自己。他的母亲和妻子用算计他的女人来要挟他,选秀?平阳侯府还有两个适龄的女儿一直留着,原来是打这个主意。
“母后,朕有三个儿子四个女儿,比父皇的子嗣更丰,充裕后宫绵延子嗣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