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十分钟，三艘母舰能量消耗掉百分之十五。
相当于一个三百公里行星，短短十分钟消耗掉百分之十五的体积。
又过五分钟。
漫长的五分钟。
敌方受到群殴的母舰，已经承受不住，保护罩上出现明显涟漪。
突然，敌方母舰向下方遁去。
与其对峙的新式母舰立刻紧追不放。
“保护罩开启到百分百。”
武凡阳命令道。
他要防止敌舰会来个鱼死网破。
“大统领，敌舰损毁，敌舰损毁。”
陈君文兴奋地声音。
片刻功夫，追击敌方母舰的新式母舰又回到战场。
六比二。
“允许敌舰投降，优待俘虏。”
武凡阳突然心中一动，与其耗费大量宝贵能量，或许可以试着让对方投降。
他清楚，星际之间战争，没有投降一说。
更没有优待俘虏一说。
星际之间战争，唯一要做的，就是毁灭，彻底毁灭对方。
“报告，敌舰没有回应。”
“不回应？那好，集中火力，再灭一艘。”
“集中火力！”
两艘新式母舰对阵一艘敌舰。
三艘旧式母舰，以一半火力攻击另外一艘敌方母舰，防止对方逃跑。
三分钟，两艘新式母舰攻破敌舰保护罩。
敌方母舰，突然停止能量波攻击，静静悬浮。
二艘新式母舰，根本没有停手。
一瞬间，敌方母舰爆开。
空中，腾起一股巨大的烟花。
……
……
“人族？”
“是。”
“怎么可能？”
“没有这么多废话，投降免死。”
“奇骇族没有投降的先例。”
“我们尊敬你的选择。”
“谢谢。”
“不客气。”
“临时前可否告知真相？”
“没有真相。”
“人族崛起，祝贺。”
“无需祝贺。”
“白阳系从此是人族天下。”
“我会善待你族。”
“我族要不是内部出现问题，岂会有今日。”
“我们已经知晓。”
“内战，已经消耗掉我族大部分母舰，三艘母舰是我族仅剩的了。”
“你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不告诉你，也隐瞒不了多久。”
“有何需要传达给你亲人的？”
“已经传达了，希望你能够遵守诺言。”
“我会的。”
“这艘母舰就作为礼物以表感谢。”
“谢谢。”
“有个疑问一直在我心底，可否一问？”
“可以。”
“渭水族是否藏在人族中间？”
“人族中间没有渭水族，但我知道渭水族在哪里。”
“嗯，渭水族果然没有被消灭。”
“你有遗憾？”
对方，不再有回音。
“大统领，已经扫描到，敌方母舰没有生命迹象。”
“知道了。”
敌方母舰内，有一千多条生命，顷刻之间，都死亡。
寒意，从武凡阳心底涌起。
奇骇族内部发生纷争，他并不知晓。
甚至，奇骇族空间位置，他都不清楚。
他更不清楚，为何刚才敌方指挥官会盘告诉他。
难道渭水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