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如果你不是我司空博远的儿子,你能活到20岁就已经是个奇迹了。” 司空博远终于起身,中山装将他的身形映衬的异常威严。 “这个世界还没乱到由世家宗门主宰一切的地步。在庞大的国家机器面前,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两成利?你真以为是给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那是尚南地下诸方势力给炎黄军方的,这必须要给,不得不给!真说起来,这两成利,还是尚南军方尊重我们罢了。” “刘奎,稍后你继续出席。然后,司空岭,你在我身边把这长桌十二人的神态、语气……他们说的每一个字都牢牢记下。” “这件事自然会有人去做,但记住,一定不能是我司空家去做。大家都是明白人,不说话不会显得你愚蠢,但说多了就会让你瞬间成为众矢之的。你,听明白了么?” 司空博远视线扫过失魂落魄的司空岭,看向轻轻躬身的刘奎,伸手在对方肩膀拍了拍,“辛苦了。” “为老爷分忧,这是刘奎分内之事。” 司空岭呆呆立在原地,看着刘奎小心翼翼离去的背影,脑海中还不断翻滚刚刚司空博远对他所讲的一番话。 所以,这份打,与这份气…… 我只能忍下了? 最终,司空岭脑海中得出了这样一个灵魂拷问,他再次回到了思维原点。 司空博远看到自家幼子沉思的模样,眼中终于闪过一丝欣慰。 知耻而后勇,司空岭终究不是不学无术,还算能够听得进他这番话的。 不枉自己一片苦心。 …… …… 林之道坐在茶桌前,自斟自饮,一杯又一杯。 眼神低垂,让人看不清表情。 整整五分钟,没有说半个字,加上那一身挺拔西装,此刻倒是颇有些先前司空岭曾在拍卖行展现出的那种世家纨绔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