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有记载可考。”
步帕解释得十分简单,苏靳阳却听得不太明白,“这玩意儿是治病的?那货我说洛天还那样了?”
“这是因为另一个原因。”
“快说。”苏靳阳急不可耐的样子像极了一只竖起耳朵的兔子。
步帕微微一笑,伸出自己的左手手腕,指着其中一处地方跟苏靳阳说道“人手腕的地方有一脉死穴,但因为是一脉极其隐秘纤细的隐穴,所以寻常医者很难捕捉到其踪迹,甚至有很大一部分医者根本就不知道这穴位的存在,我也是有幸听一位老医者谈起过而已。”
“这人也没死啊?”苏靳阳越听越是糊涂。
“公子别急,刚才那人医术可是高明,”步帕偏过头看着紧闭的房门,嘴角勾出几分崇拜和羡慕,“虽说这是脉死穴,但也不是随便扎进去就能致人死亡的,我刚才拔针时试探过深度,那人的尺寸竟是拿捏得分毫不差,若是稍浅一分便锁不住周身,但是再深一厘,洛公子定然会是必死无疑!”
“这人这么厉害,”苏靳阳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他虽然不懂医术,但也看得出来,“之前看他武功似乎也很高的样子,他到底是谁啊?”
“听楚姑娘的话,应该是她的师兄。”
“看那阵仗可不像只是师兄妹,倒更像是”
“嘎吱”房门突然开了,楚辞从屋里走了出来,步伐稳健轻盈,听不出任何声响。
由于刚才楚辞出手的狠厉,苏靳阳是看在眼里的,这一出现可是被吓了个正着,嘴里没说完的话生生给咽了回去,步帕见状,马上侧身挡在了苏靳阳面前,眼神复杂的看着不定神色的楚辞。
阿钰踱步走到苏靳阳后方,饶有兴趣的看着楚辞,嘴角挂着莫名的笑,就连原本正在打坐调息的洛天也睁开了双眼。
楚辞环顾众人,单单避开了洛天,最后将眼睛定在了阿钰的身上。
夜色渐深,月色缭绕的林间回荡着凄楚的鸟鸣,天地间唯有一簇绯红缠绵的火焰如生命旺盛般跳动着,四下围坐着的四人毫无言语可寻。
楚银歌从床上幽幽醒转,稀松朦胧的眼前,烛火微微摇动着身姿,带动着房间里的光影,明灭之间,一道坚毅挺拔的身影笔直的端坐在床边。
“醒了?”楚辞温柔深沉的声音从楚银歌头顶传来。
“唔”楚银歌嗯哼一句,刚刚睁开眼缝的她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乖~先起来吃点东西。”楚辞轻轻摸着楚银歌的脑袋,像是在抚摸一只可爱温顺的小猫。
“嗯”楚银歌又是一声慵懒的闷哼,舒服的翻了个身子,将双手垫到了脑袋下面,调整了姿势继续闭了眼。
嗯还是垫个枕头舒服,枕头枕头诶,哪来的好像是我的手吧,楚银歌迷迷糊糊的在心里念叨着。
可是刚过去没多久,楚银歌突然猛地睁开了双眼,惊慌失措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一骨碌就爬了起来。
楚银歌看着眼前温润浅笑的楚辞,眼角的余光忽然瞥到了床尾放着的属于她自己的包袱,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糟了!我怎么把师兄的手给放开了!
短短几个呼吸的来回,楚银歌的脑海里就已经想到了无数种可能发生的事,所有的故事结局都是一样,就是洛天惨死的模样。
楚银歌坐不住了,翻身就要下床,甚至连靴子都不准备穿了,此时此刻,她只想赶去亲眼确认洛天的情况。
谁知楚银歌刚刚起身,还没站定,楚辞又将她按回了床上,楚银歌大战后不过是刚醒,脚下哪有力气,虚浮得紧,楚辞也只是轻轻一压,她就乖乖的坐了下去。
还没等楚银歌再次起身,楚辞已经半蹲了下去,一手握着楚银歌的脚,一手拿着楚银歌的短靴。
“别急,地上硌脚,他没事。”楚辞一边替楚银歌穿着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