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棍照着石正峰的脑袋,一棍扫了过去,石正峰慌忙低头,铁棍在他的头顶划过。要是挨上熊铁棍这一棍,恐怕就是一块铁疙瘩,也要打成两截了。
和熊铁棍硬拼不是办法,石正峰故意装出惊恐万状的样子,策马而逃。熊铁棍哈哈大笑,举着铁棍,朝石正峰紧追不舍。
笑面僧在后面为熊铁棍呐喊助威,“铁棍,打死他,打死他,为玉面僧报仇!”
熊铁棍举着一根黑色的铁棍,人挡杀人,神挡杀神,峰字营的将士们望着他那根铁棍,都起了畏惧之心。
峰字营的将士们也是人,是人就会怕,就会胆怯。
鲍尽忠吹胡子瞪眼,叫道“弟兄们,保护大人!”
鲍尽忠带着几个骑兵,朝熊铁棍冲了过去。熊铁棍眼中只盯着石正峰,他要为玉面僧报仇。
石正峰故意放慢了速度,叫熊铁棍一点一点追赶上来。熊铁棍追到了石正峰的身后,双手抡起铁棍,想要朝石正峰打去。
石正峰一直用眼角的余光瞟着熊铁棍,见熊铁棍卯足了力气举起铁棍,立刻回马一刀,出其不意,砍向熊铁棍。
石正峰这一招,叫做“拖刀计”。
熊铁棍见石正峰的朴刀朝自己胸口砍来,慌忙把举在头顶的铁棍拉下来,挡在了胸前。
当的一声,震耳欲聋,石正峰的朴刀砍在了熊铁棍的铁棍上面,朴刀竟然断成了两截,断刃飞崩而去。
熊铁棍哈哈大笑,心想石正峰的刀断了,现在就是瓮中之鳖了。
正当熊铁棍要举棍打向石正峰的时候,石正峰握着手里的刀杆,照着熊铁棍的脑袋就打了下去。
熊铁棍自恃勇猛,没戴头盔,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子,当时就被石正峰打得开了瓢儿,鲜血直流。
谁说断了的刀就不能当武器,石正峰拿着刀杆,一下接着一下,劈头盖脸地向熊铁棍打去,打死你个王八犊子。
熊铁棍被鲜血糊住了眼睛,一边抵挡着石正峰的攻击,一边向后退去。
笑面僧见状,叫道“快去保护熊头领!”
几个小兵骑着快马上前,拼尽九牛二虎之力,救下了熊铁棍。熊铁棍受伤,蚩尤会雇佣兵们士气受挫,与峰字营将士们厮杀着,陷入了胶着状态。
阻挡蚩尤会雇佣兵的峰字营将士只有五百人,另外五百人被夏侯洪安、马汉带去执行秘密任务去了。
郑军和乱军厮杀了两个时辰,不分胜负,突然,乱军的身后冒起了一股黑烟。
陈忠回身一看,大惊失色,过了一会儿,一个小兵跑过来报信,“不好了,大将军,咱们的粮食、辎重被敌人烧了。”
夏侯洪安、马汉率领峰字营五百将士,避开乱军的耳目,绕到了乱军的后方。趁着乱军与郑军激战的时候,一把火烧了乱军的粮食、辎重。
乱军士兵们都注意到了身后的黑烟,憋住的一口气立刻就泄了下来,陈忠、侯楠下令收军撤退。
乱军虽然是撤退,但是,秩序井然,毫不慌乱,郑军追上去也占不到什么便宜,再加上郑军血战这么久,也疲惫不堪,郑箭虎便下令,鸣金收兵。
一番激战过后,双方在战场上留下了数千具尸体。乱军的伤亡比郑军要大一些,而且乱军的粮草、辎重还被焚毁了,形势对乱军很不利。
回到了中军大帐,郑箭虎哈哈大笑,拍着石正峰的胳膊,说道“正峰,你今天真是立下了大功呀,不仅挡住了蚩尤会雇佣兵的袭击,还出奇兵烧了乱军的粮草、辎重,这一战过后,乱军是再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石正峰沉着冷静,说道“太尉,乱军现在虽然遭到了挫败,但是,他们还有一万多可战之兵,咱们不能掉以轻心。”
郑箭虎收起笑容,点了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