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定是那臭鞑子!”
糖豆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对呀,肯定是那个臭鞑子,虽然我只看到了那人的一只眼睛,但是,长着那么猥琐的眼睛,整个武道场里,只有那个臭鞑子了。”
刘灿怒不可遏,挥舞着匕首,叫道“走,咱们这就找那臭鞑子算账去!”
真金正一个人在院子里练武,刘灿带着一群男女学徒,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朱科冲在最前面,指着真金,叫道“灿哥,这小子在这!”
刘灿面目狰狞,挥了一下手,叫道“围住他,别让他跑了!”
刘灿话音刚落,早有那急于表现的狗腿子冲了上去,将真金团团围住。
真金莫名其妙,看着刘灿、朱科他们,问道“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要干什么?小子,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心里不清楚吗?”朱科恶狠狠地打量着真金。
真金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你让开,别妨碍我练功。”
“你小子还敢嚣张!”朱科攥紧了拳头,就要朝真金打去。
“朱科,别动手,让我来问问他,”刘灿走到了真金的面前,说道“臭鞑子,我告诉你,你要是老实交待,我可以动动善心,对你从轻发落。你要是继续装傻充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我不想和你们打架,”真金转身要走。
朱科和狗腿子们拦住了真金,推推搡搡,叫道“臭鞑子,你还想走,快把你做的事情交待清楚了!”
真金很是气愤,攥着拳头,说道“我什么也没做,你们让我交待什么?!”
朱科说道“灿哥,这臭鞑子一身贱骨头,不打他,他是不会老实的。”
“打他!打他!打他!”
男女学徒们围住了真金,挥舞着拳头,一片喊打之声。
刘灿指着真金,叫道“把他给我按住!”
朱科他们这些狗腿子早就跃跃欲试了,听得刘灿一声令下,立刻扑了上去,七手八脚,按住了真金。
真金奋力挣扎,面红耳赤,叫嚷着“你们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朱科他们按着真金,把真金拖拽到了刘灿、糖豆的面前。
刘灿说道“臭鞑子,你偷看糖豆洗澡,还敢不承认?”
真金叫道“我没有偷看别人洗澡,我一直在这院子里练功。”
“臭鞑子,还嘴硬,还嘴硬!”朱科抡着拳头,在真金的脸上打了几拳。
真金嘴角流着血,怒视朱科,丝毫不肯屈服,叫道“我没有做的事,你们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的!”
刘灿上前揪住了真金的头发,撑开了真金的眼皮,说道“糖豆,你看仔细了,在浴室偷窥之人是不是他?”
糖豆在惊慌之中,与那偷窥的眼睛对视了一下,一闪而过。想要让糖豆通过一只眼睛辨认出偷窥之人,纯属扯淡。
糖豆看了看真金,犹豫了一下,说道“对,就是他,就是他偷窥我洗澡!”
糖豆觉得真金又脏又臭又傻又穷,她先入为主,觉得那偷窥之人必是真金无疑。
大家有脏水往往向那受歧视之人泼去,那受歧视之人,有多少就这样成了无辜的替罪羊。
糖豆亲口指认真金,刘灿怒气冲冲,质问真金,“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真金扬着头,说道“我没做就是没做!”
“灿哥,这种贱骨头,你不打他,他不老实。弟兄们,打他!”朱科带头,和狗腿子们一起施展拳脚,朝真金狠狠地打去。
真金被打得满身是伤,但是,他的目光里依旧充满了不屈。草原的汉子就是这般倔强、这般强硬,至死也不屈服!
刘灿问糖豆,“小心肝,你说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