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好久没写字了,动了舞文弄墨之心,拿起毛笔,蘸饱了墨汁,说道“好,我就给你写一首诗。”
宫女指着书本,说道“娘娘,您就写这首吧。”
“好,”黄氏也没多想,握着毛笔写了起来。
黄氏在纸上写好了诗,递给了宫女,宫女欣喜若狂,连连叫道“谢谢娘娘,谢谢娘娘”
大夫人和梁氏精心布下了一个陷阱,引诱黄氏一步一步踏进去。黄氏心地单纯,陷入险地却茫然不知。
大夫人见黄氏乖乖地钻进了圈套里,决定收网。
一天下午,康延平睡了一个午觉,刚刚醒来,百无聊赖,坐在屋子里逗弄一只鹦鹉。
这时,大总管走了过来,低声说道“君上,七夫人宫里的宫女有要事禀告。”
康延平看了大总管一眼,说道“七夫人的宫女有事去找七夫人,跑到寡人这来干什么?”
大总管面露难色,说道“君上,这事不能和七夫人说,只能和您说。”
康延平的神情凝重起来,说道“叫那宫女进来。”
过了一会儿,一个宫女战战兢兢地进了屋子,跪在地上向康延平行礼,三呼万岁。
康延平说道“站起来说话,你有什么事要告诉寡人?”
宫女怯生生地看着康延平,说道“君上,奴婢是七夫人的奴婢,更是君上的奴婢,这件事奴婢纠结了很久,想来想去,觉得不告诉君上的话,奴婢这心里不得安生。”
康延平有些不耐烦,叫道“别拐弯抹角的,有什么话直说。”
宫女说道“启禀君上,这些日子有一个叫潘少安的乐师,总是到七夫人宫里,和七夫人排练舞乐。”
康延平板着脸,说道“这件事寡人知道。”
宫女接着说道“有一天,潘少安走后,七夫人心情很好,拿出笔墨写了一首诗。奴婢入宫之前粗通文墨,认识字,看了看那首诗,不胜惶恐。”
康延平的神情变得凶恶起来,厉声问道“七夫人写的是什么诗?”
宫女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纸,恭恭敬敬地递给了康延平。这张纸上的诗正是黄氏给这宫女抄写的诗。
康延平展开纸,看了看,说道“这首诗有什么不妥吗?”
宫女指着那四言绝句的开头,说道“君上,您看这。”
康延平仔细一看,这诗是一首藏头诗,藏着四个字,“赠潘少安”。
康延平气得浑身发抖,但是,他还是强忍着没有发作,问宫女,“七夫人现在何处?”
宫女说道“七夫人正在宫里和潘少安排练舞乐。”
康延平霍地站了起来,向屋外走去,大总管小心翼翼地问道“君上,您这是要去哪呀?”
“去七夫人那里!”康延平怒气冲冲。
康延平带着侍卫们来到了七夫人的住处,站在门口的太监、宫女像是在站岗放哨似的,探头探脑,东张西望,见到康延平,他们很是慌张,张嘴就要叫喊。
刚要喊出声,康延平就恶狠狠地指着他们,低声说道“闭嘴!”
国君发怒了,太监、宫女们诚惶诚恐,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喘。
康延平进了院子,隔着窗户,看见黄氏和潘少安独处一室,潘少安正面带微笑,手把手地教黄氏吹笛子。
康延平是个小心眼儿的男人,我的女人,我不动,可以,别人要动,不可以。敢动我的女人,一个字——死!
康延平怒不可遏,冲进了屋子里,黄氏和潘少安吓了一跳,慌忙向康延平行礼。
康延平叫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寡人要将你们碎尸万段!”
黄氏说道“君上,我们”
“闭嘴!”康延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