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拿来献给您,求您救救刘慕伶。”
昊启贤撇了一下嘴,说道“家帅,你把我昊启贤看得也太扁了吧,我是因为钱财不帮你们吗?”
张帅扬手打了自己一耳光,说道“我一时心急,有冒犯之处,还请二爷见谅。”
乐君子说道“二爷,王上最宠信的人就是您了,您替刘慕伶美言几句,一定可以挽回圣心。”
昊启贤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道“我和你们说几句实话吧,你们看着好像王兄对我言听计从似的,其实,王兄是个很有主见的人,自从登基以来,他一直是大权在握、乾纲独断。我呢,只不过是一直在揣摩王兄的意思,王兄赞同的事,我就说出来,王兄不赞同的事,我就闭口不谈,我并没有左右王兄的能力。”
乐君子说道“二爷,难道就一点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吗?”
昊启贤叹了一口气,说道“难啊,难啊,难啊。”
乐君子和石正峰、张帅回到了小院,众人立刻迎出来,问道“怎么样了,二爷答没答应救老酒?”
乐君子摇了摇头,然后失魂落魄地走进了茅屋里。众人像是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似的,愣在那里。
“二爷为什么不救老酒,是嫌我们送的礼轻吗?还是记恨老酒搅闹了小二爷的婚礼?”
“要是嫌礼轻,我们可以再凑,要是记恨老酒,我们可以替老酒赔礼道歉去,三跪九叩都无所谓,只要二爷能救老酒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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