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给我打了个电话开导我,给我一个劲儿劝导,后来我也看开了答应他们继续上学,事实证明,知子莫如父,我爸有句话还是对我触动挺大的“我不知道你是因为啥这么逃避,这么不想上学的,但你不觉得这样一点也不像个男人么,你这马上也是一个大老爷们儿了,有啥可怕的,你要是因为个姑娘就不上学了,那我真有点看不起你了。”
从小我爸就跟我树立男儿当自强的思想,我也是从这样的思想熏陶下长大的,所以好多事情都比较要强,他这句话比打我一顿管用,好像一个清爽的巴掌把郁闷深沉的我给打醒了,我也突然醒悟了,甚至感觉自己这行为幼稚到不可理喻。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也反思了许久,感觉自己也着实可笑,把自己定位太高了,从始至终都是自己单方面的猜想和试探,连表白都不敢说话,那玉晗跟谁在一起本来也是人家的自由,我啥身份也没有,我搁这儿难受个什么劲呢,从任何第三方的角度来看,从来这些难受啊悔恨呀什么的也都不过是我在自作自受罢了,码的整的我心理身体难受了好几天,说夸张点都差点快不行了,感觉自己的这种行为比马戏团的小丑看着都要滑稽许多。
想来想去我下定决心还是要做回那个潇洒的自己,感情什么的我再也不会考虑,从此以后也再也不会有任何羁绊和束缚我的东西了,我也不会在往玉晗身上下功夫了,我要找回真实的自己,那个自信又落落大方的自己,招惹不起我还是可以躲得起的,以后就是不听不看不问,只跟兄弟们过好每一天痛痛快快的潇洒快乐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