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你是要饭的,所以不让你进。”英子说。
“唉。”家风叹了口气,说,“我有三个地方想不通。一个是我爸为什么害我。我觉得他失踪肯定不是想走就走的事,一定是事先计划好了的,那么我被我爸陷害也是他计划中的一环了。二是我为什么在看守所过得这么舒适。在里边人家做事我不用做,人家吃素我吃荤,人家一抓进来,牢里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先揍他一顿,我却被保护得很好,有个头头还专门负责保护我,我又不认识他,甚至看守所里我也无人认识。三是今天出来后在街上走着有个陌生人塞给我一万元,什么都没说就走了。钱的里边夹着一张字条去租房子,然后找份工作,别管工资多少。”
英子听得入迷,家风突然不说了,她说“这故事蛮好听的。没有了?”
问兰若有所思,说“本来你想回家的,看见字条,你就知道家里回不去了,但你不甘心,还是回曾经的家看了一眼。”
“对,起先我压根不知道家已经不是家了,看了这张字条才知道我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了。”家风说着不由得流下了眼泪。
“不对呀,家风。”英子像是发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