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户,都恭恭敬敬的站立一旁,不敢与之交流,也只能扫兴作罢。
当叶落满山的时候,李宗嗣的心越发的煎熬了,无论军民都开始去湖边采集芦苇絮。冬天犹如利剑,悬在了所有人的头上。
此时黑沟湖小明山和水匪们各占一半,一些渔民也投奔了李宗嗣,被他编入民户,跟着一起放鸭子。水匪们不敢来,也倒是无事。
李宗嗣虽然对自己管理的军民采取高压政策,住员工宿舍,吃大锅饭,可是有粮食有肉能吃饱啊,这就很有吸引力了,故此无论是山外的流民还是湖里的渔民都自发的前来投奔。
你说李宗嗣两次杀戮会凶名在外?不存在的,谁还不是拖家带口负重前行。君不见那个某电子厂,即使把八九零后的尊严放了地上踩踏,也依旧不影响人家照常开工。
此时小明山男女老少已经增加到了接近两千人,几乎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手艺人,或者青壮居多的农户,这些人口已经到了李宗嗣能管理的极限。他没有足够的民政官,为了防止作奸犯科之徒,只能加强巡逻,增加劳动量,只要抓住,轻者驱赶,重则斩首。
在这个即将入冬的季节,驱赶出去就等于是去等死了。故此没人敢冒犯李宗嗣的虎须,每天参加繁重的劳动,依旧乐此不疲。
随着第二座土楼的竣工,李宗嗣依旧没有停止他建设狂魔的本性。于是山口处的城关又开始了施工,烧砖的。夯土的,密密麻麻人群爬上趴下。
李宗嗣又瞄准了山头,也就是整个小明山最高处,选了一个适合点,建造了木寨。打算来年再修建碉堡,目前木寨中驻扎了两个队的军士,多备弓箭。
小明山已经从以前是郁郁葱葱,变成了秃顶大叔。破坏环境分子李宗嗣,依旧不会停止他的滥砍滥伐,还鼓励其他的山头加入进来,用肉食换取木材。
烧砖需要木头,建造房屋需要木头,生活取暖都需要。如果冬季到来依旧不能储备到了足够的物资,李宗嗣将度过一个极为严峻的凌冬。
虽然此时粮食还够吃,要知道冬天鸭群、渔业都要停止,也就是蘑菇还有些产出,坐吃山空啊。
旁人不知道李宗嗣,反正他是个高的,什么难题都有他顶着,李宗嗣已经感觉到了心力交瘁。
一天李宗嗣正在愁眉苦脸的思索方向之时,张铜锁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
“李二,不好了周统领被走马岭的人抓去啦?”
李宗嗣猛然一惊“什么情况?”
原来张铜锁上了山寨之后,被李宗嗣打发到了周文广的马军那里,当一个小卒。只要立下功勋,就会提拔。一来是熟悉军队的运作,二来也是堵住旁人的口舌。李宗嗣认为,以张铜锁的本事,立功根本不是问题。
于是张铜锁便跟着周为广到山外‘绑票’。要知道,不光李宗嗣盯着工匠,一些大户人家也盯着工匠,工匠到了哪里都不嫌多。
但是大户人家和李宗嗣不一样,李宗嗣是全家都要,不管老人还是孩子。可是大户人家的不养闲人,只要把男丁带走,若是女的盘条顺,也不嫌弃。
于是很明显,那些大户人家竞争不过周文广,又恼恨他挡了财路。但是畏惧小明山的威势,不敢言语罢了,毕竟招惹这样的土匪可不是平稳发展之道。
这天周文广和张铜锁带着十几个军士,护送二十几户精挑细选来的流民返程。
经过走马岭的时候,从庄子上径直奔涌处几十骑来。当先一人头裹黑巾,穿着一件熟皮甲,紧要处镶嵌了铁叶。坐下一匹枣红马,手里提着虎头大枪。枪尖刃利,一团大红樱飘洒。
马带銮铃沸反天,长嘶一声猛将来。
周文广知道来着不善,吩咐手下戒备,自摘下点钢枪打马立于阵前。
那人到的头来勒住战马,周文广见此人方面阔口,膀大腰圆,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