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方,心里死死的压住自己的怒火,她不能对万奔发火,生气是弱者的变现,再者她知道这个男人的权势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她可明恃宠而骄,但她也知道轻重。
“哦?”万本眉毛一掀,神情终于有所变化,“我想知道关于你平常的一些活动,有的是途径,有必要派人跟踪你吗?再说有一些安排在你身边的人也是方便保护你,那些人你又不是没底。”
“我指的不是那些人,再是你还另外派人跟踪我。”
见万本仍是不备所动的坐着,董清玫讥笑一声,“今天的事又是怎么一回事,我约了省建行的林行长,他本来答应的好好的,中午都来赴约了,却突然中途变卦离开了,你敢说这里面没有你在暗地里使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