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月光,那上面恰好写了东宫二字,她俯身拾起,却听那提着宫灯的宫女行礼道“奴婢见过才人,娘娘知您为办差辛苦出宫繁忙,特此嘱咐奴婢在此恭候您回宫,以防夜里灯火不明,让您遇了什么贼人,东宫已备好点心,就等着才人您前去与皇后娘娘小叙了!”话落间手臂一转,让侍卫见到了东宫腰牌。
待过了宫门栾溪一顿,转身对宫女说“紫姗谢皇后救命之恩!”
岂料那宫女一笑遣散其他人,抬手从怀中掏出了个用锦帕包裹好的物件,塞进栾溪手中,亏得出宫时腰牌掉落在暗处,被皇后的侍女侥幸捡回了东宫。
从前皇后视晚晴坞为眼中钉肉中刺,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这般大方开始帮衬了。
宫女递上宫灯说“我们家娘娘说了,才人是个聪明人,自是明白这份情谊来历。”
栾溪接过后点了头,没有再做言语,即便她心中恼晏修远喜欢仲灵,可这事却不是皇后能搅的。
这厢晚晴坞殿门被推开,我探了头,忙把桌前的冥帝司往里推了推,才算是安心,却见门口处站的人,竟是个女子的模样“紫姗?你这大晚上的是去了哪里?”
闻言冥帝司一愣,也凑过来。
栾溪一身风尘仆仆,面上还带着泪痕,衣袖上沾染了几块黑灰色炭迹,倒想经历了什么,可如今洛太傅一事已被皇帝老强压下来,纵使梁煜与开国侯手段非常,也没甚办法扭过天子之意,
她又为何会狼狈至此。
栾溪没想到我仍未睡,更没想到会丢了腰牌,只得佯装平复说“我不过是出宫回了趟太傅府,看看那道折子有没有被重新提起,回来时遇了些麻烦,方才回来晚了,没甚大碍,你早些休息。”
飞灰味扫过鼻尖,我努嘴吸了吸鼻子尝到了失落。
冥帝司啧啧两声,悠哉道“依我瞧着,她怕是去见了晏修远,碰巧还被伤了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