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我们不过只是想办法研究出了收集与储存的方法,剩下其实都是上头安排好的。”
小爷默然点头,他现在自然知晓常林柏口中的上头究竟是指谁。
“对了,家主还让我嘱咐你,他说夜阑看似是药,实则与毒无异,实际上它并不能治疗任何元神的伤势,只能延缓与压制,且很容易产生抗性,一旦停服后果不堪设想,而玉牌中的不过仅有数滴,还望你定三思后行。”
“我明白,多谢常兄!”
青云郑重的点了点头。
最后,也不知是真喝多了还是常老哥猜出青云将要会远行,他只是紧紧抓着小爷的手未有半句挽留,也没让他住到常家来。
半晌后,常林柏硬塞了张火符到青云怀中,接着嘱咐了句有空介绍些他看不上的妹纸给自己,这便洒然离去,将满脸通红的青云和阿莲留在了风中。
“云郎你是不是喝多了?要不要阿莲给你弄些醒酒的汤水。”
“没事儿,咱们回龙家吧。”
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酒嗝,青云回首望了望常林柏略有踉跄的背影,他忽然觉得这世间之事似乎真有些奇妙。
常林柏只是九州亿万修士中的一颗太仓稊米,他有他的悲欢,他有他的喜怒,不过偏隅一城便有那么多不为人知的苦恼。
放眼大千世界,若是哪天自己能站在九州之巅,如那背负宏大灵光的苏尊般被万众所敬仰,是否就能撇清如今斩不断的千层情丝,放下一切难以下咽的苦果呢?
二人可以算作不打不相识,但如果没有结识常林柏,他自然不会遇到燕南枝和丹林,更没有后来常栩赠与的古玉夜阑,包括最后玉矿中的发生的一切。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兰因絮果,必有来因。
仿佛应了燕南枝的那句话,世间一切皆有定数,人这一生也有命运,萧洛一的死或许天定,可他既能得到清珀与夜阑,那就说明大姐一定命不该绝!
虽然还未入夏,但晚风已然不再微凉,阿莲搀扶着同样醉意蹒跚的青云,沐浴斜阳,幸福洋溢的往龙家大院步步走去。
“咦?鹤白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邻近龙家大门,青云瞧见鹤白换了身紧衣,背负长剑,一副即将远行的架势,而形影不离的龙轻笛此时却不见了踪影。
眼见青云终于回府,原本斜靠高墙的黑脸青年赶忙跑了过来。
“青云兄!”
“出了什么事?龙轻笛呢?”
鹤白的脸色不是很好,这让青云的酒意瞬间醒了几分。
“哎,她被龙家主给囚禁了。”
“囚禁?怎么回事?”
青云一抖臂膀,挣开了阿莲的搀扶。
“怎么回事?这还不得问问他?”
一个潇洒随性的声音由远及近,很明显,龙家家主,龙盼归。
目光一闪,青云冲着从院内走来的龙盼归抱拳道
“见过龙前辈。”
“怎么,刚刚苏醒,就耐不住寂寞出去买醉了?”
“前辈说笑,晚辈不过是去见了个朋友。”
小爷自然不会过多解释,旋即问道
“鹤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哎,轻笛擅离家族,龙前辈说这是死罪。”
“不是吧?这就死罪了?”
小爷无语至极。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不经批准擅离家族就是死罪,这条族规我龙家执行了千年,怎么,不行吗?”
青云语塞,而龙盼归则一脸的理所当然。
不过想起鹤白方才说的是囚禁,可见龙轻笛并没有当场毙命,青云不禁又问
“那她如何又被囚禁了?”
“是赋诗姑娘替轻笛求情,龙前辈这才免她一死,但条件是我需要为龙家效忠百年,百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