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到仆人喊声“公子回来了,公子回来了。”
殊母快步走到门口,正撞上疾步而来的殊词辛。
殊词辛来的匆忙,并未料到母亲会如此着急,赶紧扶着殊母坐回大厅,殊父经商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来的人,此时镇定许多,见到殊词辛后便坐了下来,甚至没开口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殊词辛从早到现在滴水未进,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饮而尽,才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当听到香泉酒的时候,殊父微微点点头,问了句“掌柜把香泉拿出来了?”
“是的,父亲,酒窖里所剩无几。”
殊父摆摆手
“我们开酒楼,不在乎客官喝什么酒吃什么菜,主要是他们吃的开心,喝的酒对味,这才是至关重要的一点,他们满意,我们賺银子,何乐不为?”
停了会儿又说道
“客人如果吃喝不尽兴,我们藏有再多的好酒也失去了意义,酿酒师的本质就是酿酒酿好酒给会喝能喝知其味的人而酿。”
高山流水,酒知其味。
殊父一番话让殊词辛豁然开朗。
“只不过。”
殊词辛欲言又止,想着还是说出来比较好。
“只不过,目前来看,聚贤楼生意似乎受了点影响。”
殊父听完,哈哈大笑。
殊母这会也不那么担心,坐在旁边听父子两谈话。
“正好,你趁这个机会长进长进。现在酒楼归你管了,有什么事情,要怎么处理,你自己看着办吧。”
殊母在旁边听了这话倒不太高兴站起身“”
“辛儿从未有过这方面经验,你不带带他,让他一个人做去,还想什么都不管。”
殊父甩出四个字
“妇人之见。”
“你,你?这是你自己的儿子。”殊母提高音量,显然想在气势上取胜。
殊词辛见情况不妙,赶紧走过去抚慰殊母,又对殊父拱手道
“父亲的话,孩儿谨记在心,若无它事,孩儿先回去了。”
殊父点头。
殊母拉着殊词辛的手,拍了又拍。
到底是女人。
慈母多败儿,难怪儿子会变成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殊父看的极其不自然,余光使劲瞟了几眼殊母。
殊词辛确实饿的慌,回了宅院赶紧吩咐秋姨弄点好吃的先上。
又吩咐殊远让秋姨把饭菜端到桃树下的汉白玉桌上,上壶好酒。
独自坐在树下自斟自饮,索然无味,又叫殊遇殊远两兄弟一起,兄弟两表示已经吃过了,站在一边不动。
殊词辛见他们不吃,干脆打发他们去做自己的事。
站在旁边跟杵着杆竹竿似的。
景颢和晴安见殊词辛回去了,晴安转身也欲离去,景颢快速拉住她的衣袖。
“都大中午了,不如在这吃了饭再走。正好照顾照顾殊词辛生意。”
晴安没好气的回了句“我要回府!”
景颢一笑“你刚才不是还说你父母不管你了?跟兄长吃个饭而已,走吧,上楼去。”
不由分说扯着晴安往楼上走去,普天之下,怕只有景颢敢如此粗鲁的扯晴安郡主的衣袖。
若是别人惹了这小郡主,不死也脱层皮,偏偏对景颢没用。
殊词辛对她的态度更绝,能躲就躲,反正不惹。
两人找了个小包间坐下来,晴安脸色不悦,景颢不以为然,小二上好酒后,景颢拎着酒壶在晴安面前晃了两晃
“喝点不?”
“不喝!”
“本郡主从不喝酒!”
景颢噗呲笑了出来“酒都不喝怎么入得了殊词辛的眼?”
晴安疑惑不解“难道要喝酒他就会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