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一事,江南甄家和荣国府贾家代表的四大家族生了嫌隙,且王攸之父王子腾初四那日也有和解之意,只是现如今形势不明,忠顺王爷那面”
“王爷既有顾虑,何不请教一下那两位先生?他二人毕竟是当初爷爷身边的谋臣。”水渊劝道。
“两位先生都是劝我不要轻举妄动,可兄长也知道我的性子,就连贾家宝玉当年我都觉得可以拉拢,而王攸王文泱反倒令我觉得有些为难且可惜!”水溶继续道“我身具贤王之名,且今日又行此礼贤下士之举,兄长代我亲至,可见一斑,此外王攸此人身后之势力不容小觑啊!”
“王爷所忧者无外乎现如今甄家面临之局势,确然王攸此人身后之势力相较于荣国府贾家宝玉犹有过之,再加上此人乃是今科探花,两元进士,的确值得王爷拉拢,可两位先生毕竟老谋深算,眼光独到,必定有着他们的理由!只是不知这理由”水渊看了一眼水溶,便不再往下说了。
水溶笑着也起了身,走到水渊跟前,用手指蘸了杯中的茶水,在桌子上写了“圣上”二字。
水渊面色微变,又劝道“既然和那位有关,依我看来,王爷还是再看看!”
水溶听得水渊也这么说,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之后歉意的说道“王子腾之女一事,兄长如何?”
“自然也是再看看!”
水溶拍了拍水渊的肩膀,淡然的说道“我并非因私废公之人,但你毕竟是我兄长,所以我想问问你的意见。既然如此,那便再看看吧。”说罢,又坐回棋桌旁,随口说道“贾宝玉也再看看,实在不行就弃了吧!”
“好,溶弟!”水渊感念北静王爷念及手足之情,唤了一声溶弟。水溶洒脱一笑,直接将棋盘上所有的白子全部收起,放入棋笥之中,笑问道“兄长,再手谈一局?”
水渊点头,也坐回了原处,收回棋盘上的黑子。
却说王攸得知王子腾回了家,便急急忙忙的赶去腾云斋,可到了那处,并未见到王子腾的身影,反倒看见了王辰几人正从小院中走出。
“大爷!”王辰和身后几个小厮急忙上来请安,王攸问道“老爷人呢?”
“回大爷的话,老爷先去用膳洗漱去了!”王辰身后的一小厮回道。
“嗯!”王攸这才想起来是自己着急了,王子腾刚从外面回来,必定还未用膳,只好先进入腾云斋,静静等候着,顺道将要询问之事在腹中理了一理。
一个时辰后,王子腾换了衣裳从外面走了进来,王攸看了一下手里的怀表,已经是戌时初刻,父子二人依旧如往常一般坐在了各自的位置上。
“你怎么没和你母亲姐姐一道去那面府上?”
“我在等您,再说我十六回去,毕竟有些事涉及到咱们家,我想和您说说。”
王子腾看着王攸神色恭谨,便去了原本调侃之心,之后起身命门外伺候的小厮去准备茶水来。
“你用过膳没?”
“在青云轩用过了!”
“那就好,今儿何时从北静王府回来的?”王子腾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袖袍,问道。
“未时不到便回来了,在那面府上用的午膳!回来之时听母亲说您出城办事去了,便是又等了这半日!”
“嗯。”王子腾嗯了一声,又问道“昨日那多出的目光今日可还在?”
“不在了,可正因为如此,孩儿心里反倒忧虑!”王攸蹙眉说道。
“两日王府一事,你在明处,其余诸人都在暗处,你须得小心行事才好!”王子腾嘱咐道。
“我会注意的,还有今日十四是薛家姑母的生辰,母亲曾说是十五又是为何?”王攸不解的问道。
“你薛家姑母确为十五,只是当年嫁到薛家时,你爷爷替她改了八字,是故往前提了一天。”
“”王攸有些无语,他此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