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夫子,坐在那里听另一个人讲仁义礼智。”
匪波识趣的要再给一个葫芦,宫皖笑的明眸皓齿,“我已是占了便宜的,应当再讲一个的。”
匪波也是顿了一下,就坐回去。
宫皖看着庆王,殷殷的送去微笑。
“小的时候有一个人是我一直忘不了的,她沉静时就像一珠美人蕉,雨后青翠,艳丽秀媚。她总是变换着发饰衣着,时而清婉纯美,时而傲滟绝丽。那个男人满足她提出的所有需求,他带她上城墙去看烽火。带她去市集浏览夫唱妇谁,那个男人像将军一样把她放在马上一起回来。她就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仙子,快乐飞旋在男人身边逍遥。我常会想着长大后我也要像她有一个人宠着,一直一直做自己喜欢的事。
后来她不见了,有人说那个宠她的男人保不了她,她被遗弃了。我曾疯狂的寻找她,哪怕有一丝的味道我都会发狂的嗅着。她就像是雨里的叶子,落在水里一荡一荡的流进河里,湖里,无踪无影。
一次我无意听到了对话,男人柔弱的说“我只是喜欢她的年轻,是因为更像那时的你。”这个声音是那个宠她的男人。我想我是哪里错了吗?不是每个人都有自己应该做的事吗?那我是不是应该做些事,我是很想她的。”
小北看向宫皖,笑得清爽,滟氲熠熠。
这一笑震了乔瑜,震了宫皖。俩人不自觉的站起来,乔瑜走了几步滞了一下,取出一块巾帕试手,假意失手捡起来又坐了回去。宫皖失神的看着乔瑜的背影,看着他坐回去。她想起山上的木槿花,想起了小北握着她的手时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