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经过一个多月的跋山涉水以后终于到了青州,青州是褚栎母亲的娘家,早就帮他们置办好了在当地的宅子。
终于安顿下来了,褚栎第一次来青州,外祖家的表兄弟们带她去逛了好久。
青州的人文风景与帝都很是不同,女孩子们都是柔柔弱弱的,说起话来好听的很,跟帝都很不一样。
青州依山傍水的,风景很不错,褚栎待在这儿也觉得舒心。
这平静在一次家丁的离奇惨死后被打破,清晨,褚栎被一阵惨叫声惊醒。
她迅速的穿好衣服,到了声音的来源处,一大群仆人丫鬟围在那,褚栎穿过人群看到了面目全非的一个男人。
当时一股酸涩敢涌上心头,她几不可闻的缓了缓气,吩咐道“先把他盖起来,再叫官差来,不要等他死了还得不到尊重。”
家丁们立即得令,官差很快就来了,但是古往今来谁都怕麻烦,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家丁,官差们也只是敷衍了事罢了。
褚栎叹了一口气,她也是没有办法。
日子到了秋季,纵然是四季如春的青州也仿佛悲凉了起来,那个枉死的家丁的父母已经在府门外跪了许久。
褚栎再次打开了门,“伯父伯母,你们先回去罢,事情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
她接过从丫鬟手中拿来的一叠银票,“这些钱你们先拿着,儿子不在了,至少要照顾好自己。”
老人家泪眼婆娑的看着褚栎,“小姐,我们不要钱,我们只想要一个真相,我儿是咱家的独苗,他不在了,我们也活不了了,我们只想知道他是被谁杀的。”
“我知道,我知道的,”褚栎安慰他们,“但是官差们现在还有事,暂时耽搁了,这样,我去催催他们好不好,你们再这样跪下去要生病的,那里我来想办法。”
两位老人用绝望的眼神看着褚栎,“小姐,县衙那里我们去问过了,他们也是这样敷衍我们的,我儿在褚家做牛做马的,临了了难道连一个真相也不配要吗?”
这些话说的褚栎哑口无言,她真的没有办法,自己家的人莫名其妙的死了,她也很难受,为了这个事她几乎日日往县衙跑。
但是再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褚栎一狠心,站起身来,“伯父伯母,你们先回去吧,他的事情会得到解决的。”
褚栎坚决的转身离开,却没想到身后传来一身巨响,褚栎感觉不妙,猛的转过身来,却发现两位老人已经双双撞死在了褚府的门柱上。
褚栎张皇失措的大喊一声,“不要!”
她跑过去立刻查看两位老人的伤势,对后头的丫鬟道“快去请大夫。”
丫鬟去请大夫的这一段时间,是褚栎最难熬是一段时间,她感受到这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渐渐的没有了气息,身躯都在一点点的变冷。
大夫终于到了,急急忙忙道“小姐,您快让开,让我给这两位老人家看看。”
褚栎失魂落魄道“不必了,羡春,给两位老人准备后事吧。”
羡春惊讶的捂住了嘴,“怎么会?”
她把褚栎扶了起来,褚栎踉踉跄跄的往房间里去。
回去的路上,羡春忍不住安慰她,“小姐,说到底这事根本就与您一点关系都没有,您根本就不用自责,小姐也是已经仁至义尽了,小姐千万不要多想啊!”
褚栎拍了拍她的手,“放心吧,我没什么事,这是被吓到了而已。”
羡春这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气。
老人家的遗体很快的被安置去了棺木内,褚家父母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也很震惊,同时也生怕自己的女儿看见这个会出什么事。
褚意也陪在褚栎身边,一直给她讲笑话,但是褚栎一直都说自己并没有什么事。
终究还是褚家出面下葬了那两位老人,其实在这方面他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