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岳明本来很不解,不过听辞熹这么说倒是非常的乐意了。
他立马松开了褚栎的手,“抱歉,姑娘,方才是我认错人了,烦请姑娘不要见怪。”
褚栎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是认错人了便好。”
这人怎么奇奇怪怪的?方才还信誓旦旦的说自己肯定是他的熟人,如今却又变了态度,还有他果真活了五十年不止么?
“请问姑娘,是否有事想要贵店相助?”
褚栎楞楞的点了点头,“对,但我听说,这里面有贵客,不接交易了的。”
“什么贵客?!”白岳明立刻笑道,“褚姑娘就是我们这里最大的贵客,来人,给褚姑娘准备一间上等的雅间。”
店小二惊的下巴都要掉了,发生了什么?
虽然有些诧异,不过还是听命去准备了最好的一间上房。
白岳明亲自把褚栎迎了进去。
褚栎有些怕他,坐在凳子上时才有了那么一丁点真实感。
她看着白岳明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有些不信任,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不要把这块木牌交给他看。
白岳明为了辞熹的指点,一直想讨好褚栎,“请问褚姑娘到底有什么找我们呢?”
看着褚栎有些犹豫,白岳明说“放心吧,姑娘,鄙人之前是晋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虽然已经辞官了,不过我的店子拥有全国最大的情报网,所以你有什么想问的想知道的都可以问我。”
褚栎下了狠心,想着死马当活马医吧,于是就把那块木牌拿了出来。
“我想知道,这块木牌出自哪里?”
白岳明接过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待摸到木牌上的纹路时,神情才有些变了。
褚栎看他犹豫不决,“是不知道吗?”
“并非如此,”白岳明摇了摇头,“只是,这不是普通的木牌。”
听到这话,褚栎也有些紧张了,难道真的是什么大人物?
这木牌乃是皇家亲巡的锦衣卫所持,普通人不可能会拿到,褚栎找的人应该是晋国的某个皇亲国戚。
白岳明身为晋国前国师,自然不会把这等皇室秘辛告诉旁人,但是褚栎可不是一般人,思索了很久,白岳明觉得还是自己的前程比较重要。
于是,白岳明把这件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褚栎。
“事情就是这样,若是姑娘您只是想知道这木牌的出处那你已经知道了,但是如果您要找什么麻烦的话,我劝您还是谨慎行事,比较这不是普通人。”
若是以前的褚栎自然没什么怕的,但是现在的褚栎迷雾重重,不知根知底的,不能轻易让她冒险。
“姑娘,您若是信得过我,就把您发生了什么事情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告诉我,我自然会帮您办妥。”
怎么可能轻易相信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褚栎把那块木牌收了回来,“麻烦公子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先回去了,银子稍后就会送到。”
白岳明亲自把褚栎送出了酒楼。
回去的时候,在马车上,褚栎精神有些恍惚,她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羡春看着她这幅模样,自然焦急的很。
马车猛的停了下来,外头传来勒马的声音,褚栎掀开轿帘一看,发现是陆疆行。
“陆将军,有什么事吗?”
陆疆行自从得知自己派去的两个人没有消息以后就紧张的很,扔下手中的事务就赶了回来。
还好褚栎并没有什么事。
陆疆行问道,“褚姑娘,今日怎的出来了?”
褚栎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出来干了什么事,索性说“今日天气很好,我打算出来转转,却没想到遇见了陆将军,真是有缘。”
褚栎明明是没用自己家的马车,反而在外面雇了一俩,还是从后门走的,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