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管送货的!”小伙子淡淡地说。 关上了门,林陈从抽屉里找了剪刀,撕扯掉粘在上面的黄胶条,他并没有马上打开盒子。 这会是谁发过来的呢? 为什么要发给我呢? 会是什么? 他仔细端详着那个盒子,盒子上一片空白,没有一般快递公司粘在上面的收发货地址,电话,姓名的单子,甚至连中间公司的名称,服务电话,条形码都没有。 林陈后悔自己刚刚竟然忘了问一问那个小伙子是哪一家特殊服务公司的。 他忽而想起报纸上关于一些有人收到有毒物质,打开后,中毒身亡的报道。 他笑着摇了摇头,怪自己过于谨慎了!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么倒霉的事儿怎么会落到自己的头上! 一定是 林陈放下了剪刀,原地站了一会儿,从玻璃酒柜中取了那瓶法式白兰地,这酒有些年头儿了,还是他跑业务时,客户送给他的,他一直没舍得喝,留着准备和许阿琪慢慢品,只是许阿琪不习惯这种味道,就一直存放至今。 林陈启了瓶塞,将酒小心翼翼地倒在了酒杯里。 葡萄红色的液体经过他的喉咙流入他的肚子的时候,他连咳了几声。 他的目光忍不住又停留在了那个白色的盒子上。 自信,林陈还是有的! 许阿琪曾说他眼角眉梢风情万种,笑起来一世无双。 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去理解许阿琪的这句话,女人的话,有的时候是要正着听,而有的时候,是需要反着听的!如果,搞错了,后果便不难想像。 为此,他独自对着镜子笑了许多次,终于确信了这点。 是的,一定是哪个姑娘对自己有意吧! 就像那时的许阿琪,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见到他舌头却开始打结了;就是那时的他,为了一个人做再多的努力,人前变得再完美,一旦见了她,一切都是徒劳。 他们笨拙如初,羞涩如初,因为-爱! 他们一起学习,一起打闹,一起窝在沙发上看剧,时间浅浅地划过,谁也没有说出那三个字。 直到有那么一天傍晚,他收到了一个小小的礼物,是一幅他本人的侧面肖像画儿。 左下角还有一行娟秀的小字这个家伙和本小姐是冤家吗? 看着他惊喜的表情,她的眼睛笑成了月牙儿,“怎么样?” 他来回看着这幅像,道“我?” “嗯!像么?” “像!真像!你画的?你什么时候会画画儿了?我有这么帅么?把我画成这么帅!不过,还真的有些像啊!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 “字写得怎么样?”许阿琪偏着头,故意眨着眼睛。 “秀气!不!是灵气!真好!我喜欢!” “诚实地讲,画儿是白梅梅帮我画的,不过,那行小字是我写的!” “我说呢!我记得你从来都是照猫画虎,画个什么都是四不像,就知道这画 (本章未完,请翻页) 儿不会是你画的。” “干嘛?挤兑我?” “不!怎么敢啊!再说了,你的字更提气儿!” “哎!啥提不提气儿的,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嗯!没错!我们俩就是冤家,上辈子就是!这辈子还是!”他边说,边拿着画欣赏,“这画画得真不错啊!” 不知怎的,林陈的心里闪过别样的感觉,其实,老实地讲,从那一刻起,他突然对许阿琪的那个好朋友白梅梅产生了几份的好奇,这份好奇也仅仅持续了数秒,便被他自己给忽略了,但还是没有逃过许阿琪的眼睛。 “哎!你怎么了?在想啥?不会是在想我的那个朋友白梅梅吧?” “啊?被你说对了!” “呵呵,还是别想了吧,人家名花有主了!” “我只是觉得她画的人物肖像真的挺有水平的啊,能抓住了人物的特点,不简单!” “嗯,她算是文艺范儿吧,按现在比较时尚的话,就是小资一族!会画画儿,会弹钢琴,有思想。说实在的,她真不应该嫁给杨远山那样的,可惜了!不像我,大大咧咧的!你要是问我这些文艺青年时兴的东西,我说不上来,你要问我哪里有什么好吃的,你就找对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