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理解。
一口清酒下肚后,白芑脸色有些泛红,这酒的酒劲比想象的大不少,她定了定神问身边的老妇人“不知今日娶亲的马家少爷是哪位少爷?”
“马家唯一的少爷不就是马川洛嘛。”老妇人呲着牙笑呵呵地说道。
听到马川洛名字时白芑的脑中轰地一下炸开了,老妇人的笑得满面褶子的脸在她眼里不断放大,放大。那些褶子变成了一道道沟壑,望不到底,她突然失去重心掉了进去!
“啊!!!”惊叫声骤然响起。越过这千沟万壑向着远处荡开而去。
蒋昊秋怀里的重明鸟楚文歌莫名心悸,惊得绒毛竖起。
“什么毛病!”蒋昊秋嘟囔道,“再乱动小心我把你丢下去。”
“快些!”楚文歌也不和他计较催促道。
“我比你还急!”蒋昊秋不满。阿姐可是除了师尊外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了。他自然比这不相干的楚文歌着急。
知吾神剑飞速划过天际,留下一抹长长的剑光。偶有几位小童抬眼望向天际,抬手惊呼“看,流星,快许愿。”
悠悠醒来的白芑睁开眼睛时,四下一片寂静,已然不在刚刚那个院子里了。
“这是什么?”她伸手掀开挡住自己视线的布块,顿时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陌生的卧房里间,四面贴着大红喜字,床铺上喜庆的锦被软席布置得温馨妥帖。绣着鸳鸯的枕头整齐得摆放在床头,满床尽是花生桂圆和红枣。她快速起身掀开大红帷帐,便见到外间红烛高燃,各色婚嫁物品一应俱全,梳妆台上的喜字刺目而耀眼。
白芑扔掉手中的大红盖头,皱着眉头便要离开这里,却不小心瞥见梳妆台上的镜子,顿时心下大骇。
这是谁?她慌忙快步走到镜子前,镜子里的人并不是她却和她做着同样慌乱疑惑的表情,只见镜子内满头华贵的凤钗随着刚才身行的移动轻轻摇摆,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白芑定定地站住,她在思索,从什么时候开始中招了呢?
马川洛的婚礼?马川洛不是好好的躺在聚魂瓶内吗?
想到这里白芑赶紧去取百宝袋要把马川洛放出来问个清楚。“百宝袋呢?”白芑上下摸索都没找到百宝袋,此刻她才注意到自己已然换了一身大红婚袍,婚袍上用金丝细线仔细地绣着龙凤呈祥,在高燃的红烛下泛着光芒。
“我魂穿了吗?”不可能!白芑否定了自己荒谬的想法,修者的灵魂和普通人可是大不相同的,怎会轻易地离魂。
“你说他是想看到我这张脸,还是那个那个城主女儿的脸呢?”一句幽怨的女声在白芑心底响起。
是谁?竟然可以影响到我的心神。白芑快速稳住自己的心神,走到床沿盘腿而坐,手中捏诀屏气凝神进入自己这具躯体中探寻究竟。屋内茶案上的香袅袅而起。坐在床沿的穿着喜袍的女子微微合着双眼,脸颊上起着淡淡的绯红,煞是好看,此人正是年满十八的少女白芑。在艳丽而隆重的喜袍映衬下她那娇艳欲滴的脸庞让人移不开眼。
而这具躯体里白芑的神识正在面对刚才镜子中所见的那名女子。她们穿着相同的红色婚袍,戴着同样的凤钗,画着神似的妆容
“你到底是谁?为何把我引至此处?”白芑问道。
“我是马川洛的妻子啊。”陌生女子说着伸出自己的手抚摸脸颊。
“你是城主千金?”白芑偏过头审视着她。
“为何又是她。谁说马川洛的妻子是他!”陌生女子眼色突然暗淡,“那时的我他都不嫌弃,却为何要娶城主之女呢。娶妻还兼纳妾,真是可喜可贺啊。可我竟连个妾氏也不如!”
白芑眉头微蹙心中猜测又是一出始乱终弃的戏码吗?世人怎么都是如此,话本里的教训还看不够吗?早前还替马川洛唏嘘年纪轻轻便葬身蛇腹,现在看来真是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