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了,这里是庐州城。”
花君泽哪管的了这些,瞬间便飞镖射出,沥风拔剑迎敌,花家在江湖上便是以飞镖暗器出名,他们不光生产出售,自身也是独蕴此道。沥风虽然修为不高,但是身法灵动,也算是专克他们花家,一轮镖雨下来,沥风毫发无损,大厅里桌椅板凳却是东倒西歪,碗筷坛碟洒落一地,食客纷纷离开。毕竟这里还是普通人居多,看热闹是好,可是小命更好,看着这场景,哪还敢凑热闹。
酒馆老板心头滴血啊,跑了的人没有结账不说,这打坏的东西到底有没有人陪还不一定呢,他早已派小二去告官去了。沥风二人在此打的热闹,当花君泽拿出剑后,沥风便难以招架了,眼看便要拜下阵来,一大队官兵冲了进来,领队的统领大喝一声“大胆狂徒,敢在庐州城内打架,还不给我住手。”
二人知道是不能继续打了,花君泽说到“小子,你就祈求以后别遇到本少主吧!”他虽然不敢在官兵眼皮底下动手,不过也根本不在乎这些官兵。
沥风只是不置可否的冷笑一声,也欲回到座位上,却见自己的桌子早已翻倒,张墨海躲在墙边,那边顾天衍他们却仍在吃喝说笑,再旁边靠窗一角,也有一人在若无其事的喝酒。这时那人说“这位捕头,你今天可是接个大活哦,一边是花家少主,一边是相国义子,哈哈哈!有戏看喽!”
那捕头先听说是花家少主,已经大吃一惊,又听到相国义子,已经不能用吃惊来形容他的内心了,他们这些当差的最怕遇到高官子弟,一个不好丢官都是小事,全家老小性命有时候都得跟着丢了。
沥风却是一愣,这人居然知道自己底细,可是自己却没有见过他啊!抱拳到“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那人却说“哈哈哈!薛六一直夸你聪明呢,你自己猜猜看。”
沥风一听薛六,哪里还不明白,这是义父派的人,笑着抱了抱拳。那边一听沥风是李文涛的义子,花君泽也是有些后怕,可是轩辕家与顾天衍倒是心里感叹可惜了,这花君泽要是杀了沥风,估计花家不灭也得脱几层皮。江湖世家逍遥自在,可是在朝廷这些权倾天下的大人物眼里,始终也只是草莽匹夫,千军万马面前,管你武功盖世,也只能饮恨当场。
那捕头抹了抹额头上的汉,高声到“我不管你们二人什么身份,都跟我去衙门一趟。”他也是没有办法,人他是一定要抓的,不然他便是失职。
沥风说“捕头大人,我与花兄只是再此偶遇,相互欣赏对方武艺,便忍不住出手比试一下,谁知道斗的旗鼓相当,便没有控制住分寸,还请张捕头多多包涵。”说完看了花君泽一眼,花君泽也说“是的,望捕头海涵,这里的一切损失我赔。”
那捕头那里还不知道借坡下驴,这两人要是带回去,肯定也是直接放了,还给老爷惹个烦心事,能在这处理了,估计回去老爷的给自己记上一功。于是他向沥风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又装腔作势的说“既然如此,我就不再追究了,以后不准再在城里打架…切磋,陈老板,这样你可满意?”
陈老板哪里敢有什么不满意的,他只能自认倒霉,哪敢奢望真能赔偿他。捕头溜也似的带人离开了,花君泽也没有心思留在此地,带着人就要走,却被沥风喊住“唉!花兄这说出去的话要算啊!老板,你看看损失多少。”
花君泽一愣,他根本没有想过赔偿,不是他赔不起,这是面子的事,可是想想对方是李文涛的人,那拐角坐着喝酒的人,傻子也知道他是李文涛派来保护沥风的,他可没有信心打的过人家。花君泽不愿意等到老板算账,扔下一个钱袋便离开了,老板接过钱袋,满脸堆笑的千恩万谢,常年与银子打交道,这钱袋入手他知道这些足够了。
沥风可没有钱,他现在还处于混吃混喝的阶段,只能看向角落的人,那人直接答到“别打我的主意,我的钱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