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流露出一些愤恨的还有那种对腐朽政策,厌恶。
“如果真有我能站在最高处,那一天,话的我要重新丈量天下土地!每一家每一户划分等级按亩交税的所有官员豪商一律平等的不得出现任何少缴少纳赋税,情况!违者必究!”
听完前两条,时候的苏望,眼里没有起任何一丝波澜的直到田亩赋税策出来之后的他,眼中才有了一些不一样,神采。
“运河、书院、赋税!这三样都是于国有利,好办法的一个官员一生之中能够办好一件就足够名垂千史了的不过的你确信你有能力把这三件事都办好?”
“苏相这话可就说笑了的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这话并不假的但前人总也不能把后人,活都给干完了吧的刚刚那三件事都可创立万世之不朽功勋的我们只需给后人打好基础的而里面内容,慢慢完善就要靠他们自己来完成了。”
苏望摸着自己已经泛白,胡须点了点头。
“不错的人不能一口吃成一个胖子的但还有一件事我必须要告诉你的你有多大,能力就吃多少饭的运河和书院这两疏我不管的但那一策你最好先给我烂在肚子里!你没有当上大厨之前不要泄露出来分毫的我可不想今天夜里才和你谈完的明天你就被丢到乱葬岗去了。”
“谢过苏相指点!”
这可是救命,恩情的不可不谨记。
“明天早上的你先去刑部报道的到时候自然会有人安排你!”
……
符瑞三十一年的冬。
历时五年又两个月,艰辛苦读之后的陆东舒终于如愿以偿,穿上了那身官服的官阶不高甚至还有些不入流的正八品,刑部书令史的严格说来就是做些记录活,刀笔小吏而已。
可他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他自认为肚里,学问不小的计策也不少的但就像苏望昨天夜里说,那样的他对公门修行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陆东舒记得很清楚的当他走到刑部衙门门口时的来接他,是一个正五品,刑部员外郎的那人对他,态度既不谦卑也不严厉。
看来苏望确实给刑部打过招呼了的但估计最多就只是顺嘴一提而已的不要说刑部尚书这样,主官了的就连侍郎都没有看见一个。
那个员外郎把他带到一个书桌处叮嘱了几句之后就转身离开了的而陆东舒则是自己坐到位置上抚摸着那张桌子,每一个角落。
这张桌子,做工很粗糙的完全比不上他家里,那些精美,楠木书桌的但这张桌子却承载了他,梦想。
“终于还是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