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莘夕哥哥带着一身热气回到床边的时候,我还两手捧着脸躺在床上蜷成一团,要是身体没毛病的话早就翻来滚去地羞到底了。
他掀开被褥直接上床躺在了我身边,我刚不着痕迹地往里挪了挪,就被他轻轻搂着腰拽入了怀里。
“嗯……”我哼了哼,他却捧着我的头将我整个人压入怀抱,“不要动,让我抱抱。”
然后轻声笑了“我实在搞不懂怎么有人和我什么都做过了,却还这么容易害羞。”
我被‘什么都做过了’这几个字震得全身都酥酥麻麻的,整个人被他刚沐浴后带着温度的清香味包裹,额头抵在他衣料轻薄的胸前,感受着他皮肤上的热度一点一点地传到自己身体里。
我闭着眼睛感受,贪恋此刻温存的心愈发膨胀像是无穷无尽。
他的手轻柔地抚过我的手臂,徐徐滑下去握住我的手,再把手指压入我的指缝里,藏在被褥下十指相扣来回摩挲。
“方文苏一句‘你不会有事’才让我活了过来……”他沉沉地说,声音很低像是透进了枕头里,可我明明感到他轻缓的呼吸从我发丝间穿过,“可我不能去想你这几天过的日子,否则我就……”
他没有说完,我轻轻用指腹摩过他的手指和手背,却擦过一片起起伏伏的伤口,我惊地一把握住,睁开了眼睛,“怎么会?”
他像是安慰似的拍了拍我的背,无所谓道“没事,琉璃殿内不是有一面琉璃屏风吗?被我砸了。”
我倒吸一口气,那面屏风等同于琉璃殿的‘镇殿之宝’,听说是辗转了好几位大师傅手上才做出来的,用料也不一般,可让我心疼地直抽抽的是那屏风虽是琉璃主打,但用了许多石料,怪不得把莘夕哥哥的手砸成这样了,得有多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