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配得上一声宁夫人。只是这婚礼我就不去了,礼一定送到,祝你二人白头偕老。”
她欲解释什么,我却挥手让管家送客。宁东致本人来请,我未必会去,更何谈是你苏娇璃。
我回到自己的院子,那封请柬不知道被我随手丢在了哪个地方。
我坐在阁楼,透过窗口望长街。苏娇璃大概不知,我这十几年来都没有如此亲昵地唤过他“东致”。好像除了“宁东致”,便是“宁先生”,偶尔逗逗他时会叫声“宁公子”。
原来很久以前我就意识到不会有机会允许我如此称呼他,竟说不上到底该喜还是悲。
趁着他们结婚那天人多,我派人给他们送去了一副准备了很久的画,画中画的是他们初见时候两人相望的样子。
没有落名,倒不希望他知道是谁送的,但他也能猜得出来,只有我了,如此一来,让他心里多一份惭愧也是好事儿。
以前我要什么东西,但凡提出来,宁东致这个人就会给我送来。但是他从未主动为我准备过任何东西。
他没有给过我偏爱。我如今送礼,只是想告诉他,我这一生能够为他做的,除了给他自由,大概还有就是替他留下一些关于过去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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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几日,街上传来的议论声逐渐演变成了这个样子
“听说宁公子与那戏角儿在一起过得挺幸福的。”
“是吗?这倒是委屈了沈家那位小姐了。”
我虽然一直很好奇,当初许韦宜到底去跟宁伯说了什么,才让宁伯那么坚硬的态度突然软了下来。但我更加知晓的是这一切都不委屈,因为人间大梦总要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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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婚礼在喜笑妍妍中举办的非常圆满,我虽没有去,但那日盛况却听闻了好几遍。
他终是如了愿,娶了自己的心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