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歌将那一层虚假的遮掩撕开,他才真正承认,他并没那么信任她们。
盛雀歌不由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这可真是,自作自受啊。
难怪陆婉整天要想着如何换一个靠山,或许她自己也明白,盛世才也是防备着她的。
这些发现令盛雀歌很开心,她曾经没有那么了解盛世才的时候,也认为盛世才对她们是真的很不一样。
如今看来,也没什么不一样的,只是在她们面前更能伪装罢了。
回家之后,盛雀歌才把今天的事情告诉贺予朝。
这就没什么必要隐瞒了,说不定某人早都收到了消息。
她们的动静,现在应该也瞒不过贺予朝,虽然他不会主动去探寻,但有异常情况的话,肯定有人报告给他。
“我觉得她以后再见到我,会有心理阴影了。”
“嗯?”
“你说我掐住她的时候,她会不会认为,我想杀了她?”
贺予朝环过盛雀歌的腰身,凝神注视着她“你有吗?那一刻,会不会有那样的想法?”
人是会冲动的动物,尽管大部分人可以控制自己,可理智的弦绷太久了,谁也说不准哪一刻就会断掉。
盛雀歌轻笑“没有。”
她耸肩道“我永远不会为了那样的人,毁掉自己。”
贺予朝悄然松了口气,亲了亲盛雀歌的额头“你说得对,那样的人,不值得,即便有什么也该是我去做。”
“你才不要去呢。”
对她们做什么,都脏了贺予朝的手。
“给她们最好的惩罚,其实是看着她们失去一切,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目标。”
太过痛快的方式没意思,一层一层叠加,一次一次刺激,她们总有承受不了崩溃的时候。
她们当初是如何趾高气扬住进盛家别墅,迟早就会以多么狼狈的模样滚出去。
就算那个地方,盛雀歌已经不留念不在意了,她也要亲眼看她们滚出母亲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然后她们什么都没有了,还能过着怎样的生活?
以她们母女的骄傲和野性,过平凡人的生活,就是最大的折磨了。
“投资那个事儿也不用担心,所有都打点好了。”
“盛月歌想来套话就证明,她们什么都查不出来。”
否则也不会借着要和解的名头,想从盛雀歌这里套出什么来。
盛雀歌才不怕她们的任何手段,她可不像她们,那么愚蠢
贺予朝最近一直繁忙,盛雀歌不打扰他,但还是陪在身侧。
她想起夏艺今天去做模特的事儿,特别关心了一下进展“今儿个赚了多少钱呐?夏会长?”
慈善基金会建起来,夏艺怎么也算是负责人了,这个称呼倒也不为过。
夏艺很开心地回复,两个小时呆满,还有下次。
“看样子,你能够在这位画家手里赚不少钱。”
“我问了下,他说看他的灵感吧,短的话今天,也许需要画到他下学期开学才能完成。”
夏艺自然是求之不得,尤其今天合作下来,她觉得还挺有意思。
阿时在画室里并没有什么艺术家的古怪要求,夏艺就坐在窗台边上,走神于天际之外,加上画室里还放着音乐,两个小时其实很快就过去了。
不过他们在画室里的时候,不知道是哪个学院的学生,竟然放了假也还没有回家,还试图在门外偷看过。
应该是冲着阿时来的。
他那般清爽干净的男孩子,在校园里自然大受欢迎。
甚至不只是在校园里,尤其在社会上,这样的气质更是难得,那股少年气还未被磨灭时,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