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到如今,他都不忘了表现一番,在众人面前显示出自己的才能。见没有人反对,便对一旁的蔡公公道“蔡公公,请您传话当年和此事有关的老人。”
蔡公公看了一眼陛下,见陛下未曾阻拦后便按照秦玄琅的吩咐退了下去。
这会儿听了良久的十四猛然意识到现在已经是自己的缓解了,瞬间抬起了头,佯装想到了什么道“二皇子殿下,在下有话要说!”
秦玄琅挑眉,一副面对阶下囚的态度对十四道“哦?使臣大人是有自证清白的证据了?”ii
“确实,数十年前我羌族曾经分别进贡过一对金童玉女给天榆和西津两国,当年通过礼物品鉴后才送入宫中。如陛下和娘娘不信,大可去查阅当年的贺礼名册,自然会有根据。”
十四发挥得倒还不错,像个无端被卷入这场棋局的无辜人士,一字一句都中肯万分。
“若是这礼品真的暗藏厌胜之术,为何当年西津没有反应?为何天榆礼部没有察觉?还是说这本身就是礼部监管不力所致?”
他三言两句就把这口黑锅甩到了礼部身上,这意思就像是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为什么西津不觉得有问题,到了天榆这娃娃就有问题了呢?
“礼部尚书可在?”十四刚刚说完,秦玄琅就紧跟着唤来了礼部尚书。
今天毕竟是国宴,日子选的正好,所有的官员们都在席间,想找哪个就找哪个。
“臣在!”一位胡子斑白的老臣立即走上前来恭敬俯身见礼。
秦玄琅摆了摆手,问道“邢尚书可记得有这件事?”
“回二皇子的话,羌族地处偏僻,因为地势问题难以产生粮食作物,所以当年先皇有令准许羌族每间隔五年向我朝来贺一次,所以每隔五年都会收到羌族的供奉,下官可以去拿来记录以供查阅。不过之后的那些贡品中会按照规格转交给尚宫局,若真有这一样应该转交给了司设房。”
礼部尚书回答的滴水不漏,既没说自己有疏漏,也没有认下十年前有这一桩事。
秦玄琅点了点头让他去调来典籍,有转头吩咐自己人把司设房的陆司设叫来问话。
宴心见计划正在按照流程往下走,便开始无聊的观察着殿上的人,特别是皇后娘娘,今天这一劫她是逃不过去了,可她毕竟有凤冠在身,不管之后会发生什么,或者心下多么紧张,她也要在席间默不作声的忍耐。
再看太子现下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模样,宴心算是完全放心了,就在她准备收回思绪的刹那间,突然有一抹冷冽的目光射向了她。
她抬头望去,发现这目光的主人竟然是秦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