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回去就早点回去。”
他笑着从脚边拿出一瓶酒来,“所以啊,今晚咱俩就这一瓶,喝个微醺,刚刚好。”
陈一鸣点点头,“我当然是听高老师的了。”
接下来推杯换盏的过程中,高志国将今天后勤管理中心发生的情况说了,陈一鸣也将所有的线索都串起来了。
他举杯恭喜,高志国欣然答应。
在得到确切消息的第一时间,选择了跟陈一鸣吃饭,这本就代表了许多意味,心知肚明的二人都没有多说。
一瓶见底,二人还真成功微醺。
陈一鸣笑看着高志国,微醺的高老师从吧台又要了一瓶酒,豪迈道“满上!”
这就是喝酒界的微醺悖论。
高志国不出所料地多了。
不过对他这种久经沙场的人,多了也不妨碍回家洗漱睡觉,无非就是脚有点飘而已。
将老高送上车,陈一鸣也晕乎乎地叼着烟在校园里溜达。
喝了酒,对香烟的需求往往就会急速上升。
于是第二天一早起来,嗓子疼、脑袋疼、口渴、口苦,悔不当初。
但等到身体恢复过后的下一个寂寞夜晚,又会觉得,今晚,我就想喝死在座的各位。
脑袋里转悠着这些经验,陈一鸣笑着在找了张灯光明亮的椅子坐下。
这应该也算是另一种情况下的听过了许多道理依然过不好这一生。
他掏出手机,拨通了苏莱的电话。
“干嘛呢?”
“听歌。”苏莱美妙的声音干脆利落地响起。
自从那晚被蚊子咬了,还真就没再专门出去接过陈一鸣的电话。
“给我听听呗。”
苏莱将一支耳机放到话筒边,邓丽君深情的嗓音响起,你问我爱你有多深
两人都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听着耳机里的旋律。
一曲听罢,陈一鸣的声音也似乎被染上了一层温柔,“挺好听的。”
苏莱颇感意外地一挑眉,“你怎么没说不像我风格之类的?”
陈一鸣嗤笑了一声,“根据一点小事就给人贴标签、脸谱化,然后按照自己的理解强行跟别的东西挂钩是很没品的事情。是鲁州的就一定得能喝,是领导就一定要不苟言笑,是高冷御姐屋里就必须是黑白灰的性冷淡风,这都是傻子才干的事情。就像我是蜀州人,所以我一定得能吃辣吗?好吧,我的确是挺能吃辣的。”
苏莱听得咯咯直笑,“你喝酒了?”
“这都听得出来?”
“你以前很少在我面前这么锋芒毕露,也很少这样指点江山的。”
“的确喝了。”
“庆祝曹操快送顺利度过危机?”
“那都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不值得庆祝。”
新歇后语陈一鸣装哔——信手拈来。
“我听人说,许多人喝了酒会控制不住地说实话?”
“有这么回事,你想试试?”
“总想干点不符合自己风格的事。”
“比如问我爱你有多深?”
“你的答案呢?”
“没量过。”
“嗯?”
“应该有十八。”
夜风微凉,陈一鸣握着手机,耳中听到对面咬牙切齿地压抑愤怒,“这个仇我记下了!”
电话那头传来忙音,陈一鸣无所谓地一甩手,这些大家千金就是这样,骂人都不会。
记仇?上次来报仇把她自己搭进来了,这次再报仇怕不是要让自己凭亿进人。
陈一鸣想着想着,不禁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收敛心神,和楚夏又打了一个纯洁的电话后,陈一鸣心满意足地回了宿舍。
顺道买了些水果,补充宿舍的果库。
如今,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