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睡三四个小时的情况还有很多。
“这几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像春风般温润的声音，在杨芸蕴耳边响起。
这一次她没有把剧本放下，红唇微启，“你把人支走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
乔安坐到杨芸蕴的身边，轻笑“只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在说什么，有外人在不自在。”
“那是我的助理。”杨芸蕴淡淡的说道，语气里听不说是不是在生气。
“可那是公司安排在你身边的。”
杨芸蕴把剧本拿下，双目微睁看向乔安，“师傅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希望我的小徒弟能够警醒一点，不是所有人都可以信任的。这个小怡是有人故意安排在你身边的。”乔安学着杨芸蕴的样子，将剧本盖在脸上。
“你怎么知道？”小怡是她的助理，乔安怎么知道小怡的问题。
“当我知道你选她的时候，我就找人暗中查了。”乔安平静的说着。
杨芸蕴挑眉，“所以警告她的人也是你？”
乔安惊讶的睁开眼睛，不过因为被东西盖着，所以杨芸蕴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你都知道了？”
“嗯。”杨芸蕴点头，继续躺下。既然上次警告小怡的人是乔安，那之前的问题，自己也就明了了。
每次说到乔安的时候，小怡总是魂不守舍。小怡喜欢乔安，所以这么多家公司，偏偏选择乐佳。
“谢谢你！”
乔安嘴角微微勾起，并没有说话，他要的不是一声谢谢。
“安哥。”一直保持沉默的小章突然出声道。
乔安轻轻嗯了一声，杨芸蕴正疑惑，耳边很快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芸蕴姐，乔安哥。”
原来是这样，睁开眼看着有些微喘的小怡说道“辛苦了，把东西给小章吧。”
小怡眼睛不住的看向躺在椅子上的人，即便看不到脸，单是看那衣服她一眼就知道那是谁。
“东西已经借到了。小章我们回去。”乔安起身，脸上的笑意淡淡，依旧是平日里温润如玉的模样。从小怡身边经过的时候，不动神色的看了她一眼，小怡立刻红着脸低头。
杨芸蕴心中叹息，问世间情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