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主听到她这些话,笑着回道“桃衣你这么生气,该不是吃醋了?”
桃衣撅着嘴不说话,眼睛瞪得大大的。
“桃衣,这女子于我而言十分重要,你须要好好照顾,若她醒了,更要看著她,不能让她跑了!”
桃衣听少主这样说,虽不愿意,心里听进去了。她点点头,便跑开了。
少主抱着施施走进一间屋子,将施施轻轻放在床上,便叫另一个侍女梨裳过来。那梨裳相貌清丽,却不比桃衣俏丽,但十分乖顺。少主低声吩咐了几句便离开。
少主很快便走到正堂,屋内站了十几人,看到少主走进齐声道“少主!”
少主走进屋内,对着十几个手下道“那皇帝已中了孙四哥的七毒散,除非他真有灵药,只怕也活不过五天。”
一个身材肥胖,满脸络腮胡,面色黑红的男子说道“那是,孙四哥的毒药,常人可抵不过。料想那皇帝小儿,成日里大鱼大肉,处理朝务,估计可没什么好体格!”
“姜成你这小子,这话我老胡第一个赞同。”搭话的是一个中年男人,面色发黑相貌平平,名字叫做胡余白,使得一把好枪。他话里的姜成便是那面皮黑红的胖子,双手各提一把石斧。其余各人也纷纷称是。
这时,一个穿着道袍,相貌儒雅的中年男子捋着山羊胡子打断大家道“众位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少主抬手示意大家安静,望向那道袍男子。
“各位,我谢芝生要说一句,这药是灵,但就怕那大内之中真有灵丹妙药。所以咱们还不能大意,明晚还需派人探探那皇帝小儿的情况。”
少主说道“谢三哥说的对,明晚咱们还得再去那姑苏行宫探探虚实。”
姜成忽然想到皇帝身边的那个女人,说道“少主将那皇帝妃子抢来,不知要如何安置那?”
少主只是沉吟未答。
那姜成却自顾自地接了下去“定是为了日后威胁那皇帝小儿,我看那皇帝对这个女人倒是紧张的很!”
“说得对!说得对!当时那皇帝看那女人挡在自己身边时,很是紧张,还发了好大脾气。”胡余白接道。
孙雁横有些奇怪,说道“那皇帝小儿,若是心狠宁愿那女人去死,也不要受制于我们怎么办?”
姜成大笑道“那又何妨,那女子相貌绝色,倒不如少主讨去当个妾侍也不错。嘿嘿!”
众人也皆哄堂大笑。
谢芝生说道“好了!少主脸皮薄,你们可别再说!”
众人去看少主,少主却无奈摇头。少主和这群兄弟出生入死,彼此却没什么架子,更何况这些人大多都是看着少主长大的。
少主出生打断大家“好啦!今日天色不早了,各位便回去休息吧!”
“是”,众人恭送少主。
乘着月色,少主一路行至施施房间,待到门口却有些踌躇。却是院中的梨裳出声,打断了少主的心思。
“少主?”
“是梨裳啊!啊那个……这位姑娘如何了!”
“一直没醒。”
“好啦,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
待梨裳消失,少主才吐出一口气。轻轻推开门,走到床头。床上那女子睫毛颤动,少主轻轻抚摸她的脸,为她整理额发,一路向下,食指与拇指搭在她的下巴,细细打量她。那女子额头渐生汗珠,他见了嘴角轻轻扬起,将她腰间的寝被拉到她的胸前。而后轻轻放下被角,便起身离去。
施施的汗水滑到耳边,痒极了,待听到那人已经离去,才抬头擦去汗水。她一颗心始终悬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半点也睡不着,半夜后只觉得口渴难耐,起身下床倒水,借着月光也稍稍看清茶杯。提起茶壶时,茶杯却不小心掉落在地。
“哐”的一声,打破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