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东渠抱着施施坐在枝头,二人偎依着看着星星和月亮。东渠温柔着拥着她,“东方苍龙七宿、北方玄武七宿、西方白虎七宿、南方朱雀七宿,那颗星似鼠唤做虚日鼠星,主管姻缘财运。而你命中虚日鼠星弱,因此婚事波折。而你命中主壁水貐星,定是要受情爱所累。”
施施听了有些低落,垂头不语。却不知这一番做作,在东渠眼里好似害羞待放的俏丽玉兰,清丽秀美,眉间还有刚历人事后的一丝妩媚。东渠情动,凑首过去在她的侧脸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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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歧一路快马,第二天就赶到了周庄。却没想到刚进到客栈里桃衣的房间,会看到这样一幕。
桃衣正坐在妆镜前,谢芝生正笑着拿犀角梳为她拢发。那颗梳子被谢芝生从头带到尾,划出一条柔和的曲线。桃衣仍旧笑着和谢芝生搭话“谢先生连头发都会梳,真是太厉害了!”
“哪里哪里,还是你指导的好!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就是了!”谢芝生笑着回答,一副再熟稔不过的神情。
公孙歧进来后,二人却丝毫未觉。再看二人言笑晏晏的模样,他心里有些酸。忽然就觉得自己一路快马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就算谢芝生和你桃衣再熟悉,你也不该让他碰你的头发,难道你不知女人的头发不可以随便让男人碰吗?
桃衣笑着望向镜子,这才透过镜子发现了门口的人影。公孙歧看她僵住的身形,忍不住问了句“怎么了?”
桃衣却起身转头看向来人,那枚犀角梳顺着头发掉落在地。谢芝生这才发现,少主来了,似乎脸上还带着怒气。他立刻上前一礼,恭敬的说“恭迎少主,在下失礼。”
公孙歧恢复以往的风度,上前扶起谢芝生,却板着脸对着楞在原地的桃衣说“还不快过来!”
桃衣觉得从妆镜到门口这条路似乎有十万八千里,太长了,她走了很久才到了少主的面前。半月未见,他的少主除了似乎因为奔波略带了些风尘并未有任何憔悴,反倒胖了些。
少主也在思量着要如何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婢女,他舍不得打骂,却也不想再放任她胡闹了!
“少主,我知错了!我听说苏州的宅子被人查封了,老何也差点被人抓了!”她低头闷闷地说。
“你还知道老何差点被人抓了,他一大把年纪了!”少主想起老何,话语间带了好些怒意。老何一家是最早跟着他的,老何的儿子现在是“一去荷花坞”的大管家,这一家人对他是忠心耿耿。而那老何差点就因这个桃衣丧了命。
------题外话------
笔者东渠仙君,采访下你的事后感想
东渠不想
笔者不,你想
东渠正常发挥。
笔者你觉得你是男主吗?
东渠我觉得是。
笔者或许你应该问问周枫客和公诉歧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