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歧鼻子里哼着气,跟着徐明心进了内屋。公孙歧大喇喇地在正位的太师椅上一坐,脸上的怒气仍未消散。徐明心见了心里一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少主万安,属下未能远迎请少主恕罪。”
公孙歧不耐烦地摆摆手,示意他“可以了”。徐明心恭敬地站在一旁,拎起茶壶就为少主倒了一杯茶。“少主尝尝这茶,今年新采的西湖龙井,味甘气清。”
公诉歧眉头依旧是怒气盘旋,却也依旧给了徐明心的面子,端起茶盅轻轻品了起来“还不错。”他呼出一口浊气,而后又将茶盅随手放在了桌上。
“今年苏州周边的产业进账如何?”
“今年布店经营的最好,年进账十万两,比去年提高的一倍的收益。赌坊依旧是暴利的营业,苏州周边的大小赌坊加在一起一年共进账五十万两。不过,高淳县的一家妓院惹了官司,导致调动了周边其他妓院的账房金银,今年的收入差了些,赔了三万两银子。”
公孙歧粗粗地听了,大概知道了情况,他点点头道“回头叫个人把账本带去到“一去荷花坞”和何管家对个帐,银子上若有些短缺的尽管说就是。”
徐明心恭敬地回了“属下遵命。”
公孙歧又问了问妓院经营因何赔损,所犯官司为何。徐明心又将细节细细地说了,其中的故事也不过是妓院里常去的公子哥因争风吃醋闹出了人命,因死了的人也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家所以闹了好一阵子,后来给了些钱找了一点关系也就摆平了。
公孙歧状若无意地提到了桃衣“桃衣这丫头在这些日子有没有再惹事?”
“没有,桃衣姑娘这几日都有些神伤,很少出门,一直窝在客栈里。”
“飞马卫的人都摆平了?”公诉歧问道。
“起先倒也来了些许飞马卫的人,刚进镇上就被我们的人给截杀了。后来属下就花钱买了具红阁的杀手,埋伏在周庄附近,是以太平了好些人日子。”
“哎!没想到飞马卫竟如此难缠,看来还得想些办法!”少主愁道。他也听说了谢芝生的遭遇,半月有余竟未出苏州,看来也是遇到了问题。他后又说“这事我再和谢三哥商量一下办法!”
“桃衣她……那么伤心吗?”他突然想到那丫头,有些难为情地问道。
“这个,属下也是听谢先生说的。他们待在客栈里朝夕相处,两人为了逃避追踪,更是结伴假扮夫妻。说起来也真是不易,桃衣姑娘一路上差点就受了委屈,那苏州的衙役真真是禽兽不如,桃衣差点就被玷污了清白,还好有谢先生……”
公诉歧的脑袋嗡嗡作响,他竟不知道这期间发生了这么多事,那娇滴滴的小丫头竟然差点就……他突然站起来,一副誓要将苏州府衙碎尸万段的模样。
却听门外有人闯了进来,嘴里喊着“不好了!不好了!桃衣姑娘要骑马出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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