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施快要哭出来了,她说“求求你放了我吧!公孙歧倘若真的喜欢我,怎么会让我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如果你真的了解公孙歧,应该知道这左庄并非庄子里有身份的人所住之地。就连公孙歧身边的大丫鬟都能住在右庄,可见……我并不是什么他所珍爱之人。”
那人听了,果然有些犹豫。然那人又大笑道“差点就被你蒙骗了!你可知是谁告诉我你在这儿的!她的话总是没错的,她可是公诉歧的……”
他还没说完,屋内突然大亮起来。施施强扭着身去看,竟是公孙歧站在屋内。
“沈心端,放了她。”
施施感到身后的人僵了一下,而后他倔倔地说“我不要。你……你又不喜欢她,把她给我吧!”
“不行。你快放了她,你要是再不放,我就把你终南山的花儿全烧了。”公孙歧有些生气,语气很是冷淡。
“哎哎哎,别呀!别呀!你……不就是女人嘛?你就舍不得了!”沈心端急道。
“我说过多少次,你可以沾染任何女人,就是不可以碰我身边的!”
“那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沈心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他还没回过神,公孙歧已经拔起手里剑刺向他。沈心端忙把施施挡在自己的面前,公孙歧见状立刻收住剑势,却回身一掌劈向了沈心端。沈心端使出终南山的风波心功,右手一挥才堪堪化去公孙歧一半的掌力,他急急向后一退这才算避去了这一掌。公诉歧还要再使剑攻去,沈心端却突然大叫起来“哎!不公平不公平,你拿着剑,我拿着你的女人,怎么跟你打啊!我只有一只手啊!而且你又学了青玉宫的功夫,那个什么‘春寒料峭掌’那么厉害,我怎么打得过啊!”
公诉歧把剑放下,不耐烦地说“那你想怎么打!”施施心里却将这两个人骂了个遍,想着你们二人要是约架何必把我夹在中间。她的汗水从额间留到脖子上,她不禁伸手去擦。
沈心端道“你,不许拿剑,不许用青玉宫的武功。只能用我们终南山的功夫。”
“行,那你先把她放了。咱们好打个方便。”公诉歧道。
沈心端一把放开,施施抚了抚心口,自个儿做到椅子上。却看二人已然缠在一起,两人出招极快,施施几乎看不清他们怎么打的。突然间,沈心端踉跄地向后地退了几步,手扶着腰。沈心端大骂道“你干什么踹我腰,要是踹坏了我以后还怎么在女人间混啊!”
“哼,叫你不老实。”公诉歧故作严肃,却仍是笑出了声。施施听了也低低笑出来,沈心端瞪了她一眼。沈心端向着施施狠狠地说“臭婆娘,笑什么,等哪天我就爬到你床上看我怎么教训你。”施施想到之前在黑暗里她差点就……她便害怕了起来。公孙歧见了,厉声道“你敢!”
“哼!”沈心端噘着嘴,眼睛却闪烁了好几下。
“你还在这儿干嘛?还不快走!”公孙歧凶道。
“切~你都把我踹成这样了,还要赶我。我这大晚上的,去花楼难道干看不吃啊!”
施施听了觉得这人实在有趣,刚想笑却又想到他威胁的话,竟又将笑意憋回去了。沈心端瞪了两人,说道“我现在就去你的自在庵睡下了!看你怎么办!”
“你……”公孙歧惊到,刚要出声阻止,那人早就跑的没烟了!看到沈心端走了,施施这才笑了起来。她笑着笑着,突然发现公孙歧在看着自己。她站起身向公孙歧行了一礼,嘴里说着“多谢公孙大侠了!”
突然间公诉歧闪到她身前,将她一把拉进了怀里。施施在心里想着,难道这就是轻功吗?可以快到这种程度。
公孙歧一手揽着她,一手摸着她的脸,柔声道“他刚才就是这么摸你的吗?还碰你哪儿了!我真恨不得把他的手给剁下来,好给你出气。”
施施的肩抖了抖,心里想现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