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什么，那就是不懂事了。她也不想浪费大家对她的关心和时间，遂点点头，表示同意。
裴老示意薛兰兰问，一方面裴老现在年纪有些大，精力有些不济，要是边问边思考，还真顾不太过来。另一方面，薛兰兰是肖小曦的姐姐，这种东西还是亲人来问比较好，要不显得像是在受审。
薛兰兰也不推辞，直接就问道“小五，你这样的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肖小曦想了想，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还是有些不自在，但还是说道“有大半个月了。”
简清山一听，都大半个月了都不他们说就有些生气，刚要发作，被大姐“一记肘击”，把话给打回肚子里去了。在那边表情阴沉，气哼哼的样子。
但是，现在的其他人到也没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倒也没人发现他的异常。
薛兰兰点点头，拿着笔在病历上记着。然后又问“最开始你觉得不对劲的时候，什么感觉？”
这回肖小曦倒是没有迟疑，直接说“就是有些恍惚，心不在焉的，容易走神。但是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是。。是毒瘾引起的。”
薛兰兰又问“那后来呢?”
肖小曦说“后来就开始脾气变得暴躁，我也不想那样的，但是就跟更年期一样，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变的我自己也不太认识的样子。”
薛兰兰记录，想了想又问“这中间有多久的间隔？”
肖小曦想了想“有小一个星期，也因为时间挺长的，所以我也没往一起想。”
薛兰兰点头，又问“后来呢？”
肖小曦说“后来就有些不可控了，我有一天不知道为什么就特别想打他，就是那个男同事，老师也是知道这件事的。”说完还有点不好意思，缩缩脑袋。
大姐无奈的笑笑，摸了摸怀里这个现在乖得不像话的孩子。
薛兰兰却有些皱眉了，但还是问“那是什么时候的时？”
肖小曦说“应该不到一周吧？就那天大姐和二姐去马路上接我那天。”
冷宁月点头，“上周五。”
肖小曦犹豫了一下，但还是说“其实，我。。我是那天才知道，我这些异常是。。是因为毒瘾的关系。”说完像犯了错的孩子，低下了头，手指还一搅一搅的。
大姐一听，再看看怀里的孩子，更是心疼的不行。搂着肖小曦的胳膊，抱的更紧了些。
肖小曦像是得到了一些鼓励，抬起来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
薛兰兰写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问“你怎么发现的？”
肖小曦也没隐瞒，直接就说“那天老师说我状态不好，就让我先走了。但是我出了医院也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我就漫无目的的在马路上走，等我再有意识的时候，我发现我在后海后面了。你们知道后海的巷子里所以我就明白为什么了，应该是下意思里，身体的渴望吧。”
薛兰兰点点头。继续问“那之后呢？”
肖小曦说“因为知道因为什么变得异常了，所以我就有了针对性的克制。虽然开始还有用，但是没多久就控制不住了。我知道疼痛能让人保持清醒，然后”
薛兰兰有些心疼的看着肖小曦，也不忍心继续问下去。冷梓月看她迟迟没说话。
就自己张嘴问“小曦，你当时是个怎么过程?我的意思是，从什么感觉开始，然后你是怎么想的，然后最后”冷梓月也不太好形容这个问题。
但是肖小曦了然的点点头，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那时候，我发现那种负面的情绪，越来越汹涌。开始我转移注意力，或者去干什么特别需要集中精力的事情时，它们确实被压下去了。但是，长时间干这种事情，我也坚持不了多久。然后那种消极情绪就变得越来越实质化，就不在是心情了，就像积累到一定程度，液化成一股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