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看,也能听得到是否有车经过。
“嗯,我去下阿旺家里,这次带上阿权出去。”边抽边回复道。
“不是吧?带阿权出山?”阿婆增大两眼惊奇的叫道,“文哥,你在县城又惹事了?要不要我托马(喊人)?”
阿文翻了下白眼,边吐烟边说,“我说阿婆,我不就是和你借了十几个同村后生h县城搞了一把大的,你用不用着老以为我是打架狂啊?”
“那你带阿权出去干啥?你知不知道他一个人能打十多个人的,他下手又没轻重,会死人的啊!”
阿婆说的那是前两年的一次事件,一队贩鸡的摩托车车队,落脚粉店与另一队贩鸡的车队起了争端,当场就在屋里打了起来。据说一方不小心打到了阿权几下,阿权直接把双方十多人打得半死。因在食堂里双方大打出手,一盘呆坐的阿权又是先受到伤害,加上又是个傻子,最后事件最后不了了之。
阿权一战成名,成为十乡八里不可招惹的人物。一是傻子打死人不犯法,二是也打不过啊。
至那事以后,黄氏家族族长明令禁止这两队的贩鸡的车队从章岭这条通道进出。就是这么牛逼,两千多人的大村落族长。
“你这次究竟惹了多大的事啊?老同学一场,我不会见死不救的!”
“滚!别老和我嬉皮笑脸的调戏我!赶紧给我来两份粉粥,我还得走好几公里呢。”
“好嘞!客官请稍后,马上安排!”阿婆笑嘻嘻地走进厨房弄了两份粉粥出来。
吃完粉粥,阿生两人继续赶路,两双拖鞋啪啪的在泥路上往山外走去,一路烟尘。
山下便是一大片开阔的平原地区,还有一条从山上沸腾直下的河水,若干年后,便有老板投资,在这个落差极大的河道做了漂流乐园。
从黄村再步行八公里便到达207国道,边上有个大型村落,西村。
从西村牌坊小路穿过一片香蕉林,有栋两层楼的民房。
“阿香,出来接客!”
“你大爷的,曾广文,信不信我放狗咬你!”屋里传来恶狠狠的清脆的回声。
不久门口跳出一个身穿红色连衣裙,苹果脸,长尾发的青春活泼少女,牵着一个大黄狗,隔着围栏的铁门大声喊道。
久远的记忆突然涌上心头,几十年后再一次见到阿香,模糊记忆中的身影逐渐的吻合,聚焦到眼前的这位少女身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阿香走近面前,推推了下眼前盯着自己发呆的阿生,阿生才回醒过来。
“哎,往事如烟,红尘久远,几十年没见!阿香,你好!我想你了!”
阿香两腮发红,望着这个长发飘零,一副学生模样,却又有着社会散仔痞子坏坏的气息,按捺心中的杂念,一副小辣椒的回应道。
“去想你的阿娟吧!我不用你想!”
一道闪电划过心海,多么刻骨铭心的名字啊。
人啊,一辈子或者数辈子,总有个人,刻骨心扉地。哪怕你经过天堂,经过地狱,哪怕你历经轮回,而无法忘怀。
爱吗?爱!从初二开始历经到高二的痛不欲生,弃学沉迷在酒精中无法忘怀。前世直至重读高三,考上了大学后,历经两年苦读心理学书,才逐渐的压制着这段会令人疯狂无助的感情。
谁家初恋不真挚?谁家初恋不疯狂?谁家初恋不刻骨铭心?
人一辈子情感上的求不得,不是你伤害了别人,就是别人伤害了你。
还有便是互相伤害!伤的偏体凌伤,伤的对整个世界的绝望,伤的报复其他人。
绝大部分所谓的渣男渣女,便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的可怜虫,可恨人。
晃了晃脑袋,几十年未见,或许治愈了吧。阿文呆呆的低声问道。
“她,还好吗?”
“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