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秋儿错了吗?”冷如秋脸上还有干了的血迹。
“那秋儿认为自己错了吗?”冷沅河用血脉之力为冷如秋疗伤,然后用湿手帕轻轻擦掉血迹,雪罚站似的一副生无可恋。
“我错了,因为我杀人了,我没错,因为他们诋毁娘亲欺负雪。”冷如秋还是紧紧握住匕首。
“秋儿很好,可是他们同样伤害了你。”冷沅河掰过匕首,将匕首擦干净。
“那不一样,秋儿不允许别人欺负我的人。”冷如秋拿过匕首将匕首归鞘。
“好,秋儿长大了,懂事了。”冷沅河把冷如秋脏了的外衣脱下。
“秋儿想要保护自己的人吗?”
“想,可是秋儿没有血脉。”冷沅河一怔,在冷如秋这里,完全没有没有血脉的悲伤和可惜,仿佛这只是一件衣服,没有就没有。
“不要紧,爹爹可以交给秋儿防身之术,爹爹还可以教秋儿看书习字。”
“好!”冷如秋扑进冷沅河怀里。
“对了,秋儿为什么不让那个男人找爹爹,秋儿不怕他杀了你吗?”冷沅河突然想起来就有点后怕。
“不怕,再说了,人是我杀的,不关爹爹的事,再说了,爹说过,一人做事一人当,出来混江湖是要还的。”冷沅河也是被冷如秋吓到了,从一个小孩子嘴里说出来的“杀”“死”就那么淡然,就像死了一只虫子一样。
“嗯秋儿太懂事了。”冷沅河搂紧冷如秋,秋儿,爹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爹?”
“嗯,怎么了秋儿,还有什么事?”
“你抱的太紧了,秋儿喘不动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