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傅宁佳压低了声音控诉道。 傅宁玥看得出她有些气急败坏,看样子有些办法都是通用的,越忌惮什么证明对方越害怕什么,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了。 她实在不想傅家突然给她来一招棒打鸳鸯。 她知道家里害怕的是什么,无非就是这些知青没定性,说不定哪天就回城了,抛妻弃子的大有人在,很少有真正能在农村扎根留下来不想回去的。 这一点她当然知道,如果是别人,傅宁玥肯定也是这么想,但是那是谢泽睿,就又另说。 可是傅家人不这么想啊,尤其谢泽睿,哪怕待在农村,也是个小白脸相,要傅家人来说,那就是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一看就不是干活的料,要来干嘛? 虽然谢泽睿现在教着小学拿着工资,这条件还算凑合,可最关键的回城这一项,首先就给掉了。 不过傅宁玥不着急啊,这具身体才只有十六岁,急啥,等上完大学才考虑结婚的事呢,如果谢泽睿等不及,第一批大学生好像是可以结婚的,但她知道谢泽睿会尊重她的意见,所以这还真不是个事儿。 现在她要面对的首要的问题,是该怎么说服傅家人她要继续念书的事,也不知道谢泽睿认不认识什么人,能把她通过考试塞进高中的那种,抽空得去问问。 思索了一瞬,见傅宁佳还惊疑不定的看着她,她眉头挑了挑,走过去把筐子放厨房外面的屋檐下,这才看到傅宁佳的筐子也放在一边,筐子里的野菜比她的还少,勉强能把筐子底盖住。 她意味不明的扫了傅宁佳一眼,就回屋去了。 傅宁佳被她看得心虚,咬了咬下唇,最后冷哼一声也回屋了,她还没胆子直接找过去质问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