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定下来的,但是这龙瀚和芙蕖都没有影响。
龙瀚在天墉城不入辈分,也就是说,他可以和紫胤同辈,他同样可以和涵素同辈,更可以和芙蕖同辈。
所以,他和芙蕖之间的辈分问题也不大。
而年龄嘛,龙瀚不得不承认,自己有和当初的齐昙看齐的嫌疑。
不过,那又有什么打紧,反正只要自己不说,估让已经没有人可以看穿自己的真实年纪了。
除非,他们个个都能掐会算。
看着芙蕖捂着自己的小脸,羞躁着跑开的娇小背影,龙瀚却是忍不住摇了摇头,轻轻地笑了笑。
看来这小丫头还很害羞啊,这可不行,以后得多跟她练练。
一边想着,龙瀚正要躺倒在床塌之上安眠,便在此时,一道讯息传入了他的耳中。
无奈的摇了摇头,却是不得不起身打开了房门,向着天墉城的承剑台而去。
要说天墉城是以一个绝强的阵法禁钮在昆仑山的某处上空的话,那么承剑台同样是以一个微型的阵法如同被禁钮着一般,永久的悬在天墉城一角的上空。
此刻正值傍晚时分,天际一片红霞,从下方向着承剑台看去,便像是承剑台沐浴在仙霞之光中一般,让人看着,有如梦如幻之感。
龙瀚沿着那由阵法的灵力汇聚而成的淡蓝色半透明台阶,朝着承剑台缓缓的走上去。
一阵晚风吹来,吹起了龙瀚的一缕长发,拂过他自己的面颊,让得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已经适应了长发呢。
晚风不知吹动了龙瀚的长发,更是吹动了那静静地站在承剑台上之人的银丝。
感觉到身后传来了脚步声,紫胤真人并没有转过身来,而是淡淡的说道“你来了。”
龙瀚没有回答,而是上前两步,与紫胤并肩站立着,与他一起,站在承剑台的边缘。
此处再上前一步,便是无尽的悬崖。
不,应该说是天空,距离地面百丈,没有任何的依托。
便是一些修为尚浅的天墉城弟子,也不敢站到此处,因为一旦不慎掉落……
可能会吓个半死……
自然不会摔得粉身碎骨。
毕竟,下方的那阵法,除了可以永久的托起了天墉城,同样也保护了那些不慎失足掉下天墉城的弟子们,不会摔死在修仙的道路上,流芳百世,遗臭万年。
“紫胤前辈,你此刻唤我来,不会是想让我陪你看风景吧?”龙瀚轻声笑着问道。
“你与属苏此行,与那欧阳少恭一战,有几分的把握?”紫胤语气平缓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