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布。
“喂，醒醒……”锦安将锦和放到一边，便伸手去拍了怕元宝的脸。嗯……这脸还挺软乎……这般想着，他又掐了两下。
只是身下的女孩纹丝未动，像是死了一般。锦安不放心，还特意伸手去探了探她的鼻息。发现还是温热的，人还活着。他松了一口气，便听见屏风外传来了动静。
“大哥？你……”李婉歌刚一进屋，看见的便是程彦钦与一女子躺在塌子上。程彦钦背过身看她，身旁的女子被他盖的十分严实，只露出了曼妙身姿。
虽然知道这个女孩是陶清涵，但李婉歌也不敢直接指名，毕竟没见到脸，但凭一个身材，怎么指认？她微不可见的皱了下眉头，下一面却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大哥，您怎么会在这？”
“我怎么不能在这？”程彦钦微微抬眼看向她，“这个府都是程家的，我想去哪去哪~”
“额……”李婉歌有点被噎住了。
“倒是你，影响我春宵一刻了~”程彦钦看了她一眼，又将目光移到了她身边的那些人身上。
这些人立马将头低下，不敢与其对视。
“还不走吗？”程彦钦微微眯起了眼。
“走，立马走。”李婉歌尴尬的笑了笑，方才带着身后的人离开。
走出院子，她还有些不甘心的向后看了一眼。本想着要不要再这留几个人，程彦钦出来了。
他穿了件薄薄的里衣，身姿挺拔，风流倜傥。
“弟妹，还不准备走吗？”程彦钦微微眯起眼，看向她的目光有些不善。
“走……”李婉吟微微弯唇，笑容有些勉强。
“别在这找了，这里只有我和我的三岁姑娘……”
“是。”言下之意好不明显，李婉歌虽不怕程彦钦，但到底人家是皇上的爱臣，她也不能顶撞。现在在家，谁不避讳程彦钦？连程老爷子都忌讳三分。
他这也是命好，虽没了母亲，父亲也不爱，但人家就是立功了，就是讨得先帝与今上得喜欢了。
李婉歌退出院外，又派了几人在离院不远处继续寻找陶清涵。她倒也不必非看到陶清涵出丑，她只是想让下人看见，制造舆论罢了。这种事情，她看见了，也没用。只要还是人们之间的流言蜚语。
流言蜚语最是能杀死人……陶清涵也逃不了。
若是再传玄乎点，陶家赐陶清涵一副白绫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