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面面相觑,不过白小幽既然这么说也不好反驳,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惟一和尚跟着白小幽进来,只看到桌子上放着厚厚一叠纸,纸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
拿起最上面一张,赫然写着几个大字,薛平贵和王宝钏。
“这是?”
惟一和尚拿着纸疑惑的看向白小幽。
“新书,你看看该怎么说合适。”
白小幽狠狠打了个哈切说道。
白小幽一晚上都在琢磨这个事该怎么办。
既然这种情况随处可见,大多数人应该都深有感触,想要帮助这个群体,就要先从舆论入手,编成书文说出来就是很好办法。
白小幽挖空心思都在想哪个故事具有代表性,思来想去也之后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等薛平贵得胜归来还算沾边。
薛平贵是唐初名将,年少时家道中落,与王宝钏一见钟情,王宝钏是宰相的女儿,自然看不上薛平贵,后来抛绣球,被赶出家门,二人居住寒窑,男耕女织,再后来边疆发生战事,薛平贵毅然从军,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年,盼回来薛平贵。
故事梗概白小幽大概记得,但再详细的内容就要靠自己往里面填充,白小幽决定往里面加点东西,将王宝钏苦守寒窑的经历丰满一些,更惨一些。
惟一和尚看了白小幽写的东西,大概明白他的想法,对于讲故事他更擅长,指出好几处可以完善的地方。
白小幽和惟一和尚越讨论越热闹,很快将薛平贵和王宝钏相识,以及到后面怎么被逐出家门润色完毕,达到可以拿出去说书的地步。
正好这时候,苏青莲带着一众人来皇子府,准备商量拜师的相关事宜。
七女三男,总共十个,这些都是苏青莲精挑细选才带过来的,收徒是个严肃的事情,直接拜师肯定不行,还要让白小幽见见真人才可以。
既然薛平贵这本书已经商量出个开头,白小幽干脆让惟一和尚给他们示范一段,然后让这帮人学说一段,看看效果怎么样。
这些人原本奔着学射雕,一听是一个没听过的故事还有些失望,不过越听越沉迷,渐渐被故事当中情节给勾住了。
在听惟一和尚讲完之后,众人好半天才回过神,心中难免兴奋,这故事虽然和射雕不是一个风格,但一样吸引人,一个没人讲过的故事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心想这是考教他们的天分,一个个争先恐后的表现自己。
苏青莲的眼光自然没的说,这是十个人天分也都不错,惟一和尚说的这一段能复述七七八八,虽然达不到完全一样,但故事大概走向把控的都不错。
而且白小幽发现,女性在说情爱方面比男人更有天分,很多惟一和尚表达不出的情感,都能表达的更好,甚至还有自己的理解。
有这十个加入进来,白小幽和惟一和尚的节奏更快了,书文的进度喜人,整整一天时间,整个故事几乎已经完善。
说书并不是照着书念,里面自由发挥的东西很多,跟自己的阅历想法都有关系,同样的故事,惟一和尚说出来是一个味道,其他人说出来又是一个味道。
惟一和尚将故事从头到尾大致说一遍,让这十个人回去琢磨琢磨,等明天过来再看看她们说的成果,
整整三天,小幽茶楼都没开业,原本射雕故事已经进入高潮,这三天的空白期让这帮听众浑身难受。
外面冰天雪地,又没有其他去处,只好每天都来茶楼看看会不会开门。
好在第四天茶楼总算营业,不过外面的牌子让众人疑惑,赫然写着几个大字,上午:射雕,下午开讲新书薛仁贵。
射雕他们都知道,这薛仁贵又是什么书?
莫小奇可不管上面写什么,他现在只想知道郭靖和黄蓉的误会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