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这个倒还真不知道,不过那老头看着挺有块头的,都那么大岁数了骨骼还那么坚挺,兴许练过些把式。”
“那他们现在还在房间里面?”卓展指了指楼上问道。
“没错啊,他们吃完中午饭上楼之后就没再出来,我们几个一直在门口这边儿,绝对准成。”易龙说完往嘴里抛了两粒花生米,津津有味地嚼了起来。
“行,谢了,易龙。”卓展拍了拍易龙的肩膀,心中已然有数。
“谢别嘴上说啊,来点儿实惠的。”易龙这种见缝插针的能耐一如既往。
“都给你记着!”卓展高喊着俯身端走了易龙桌上的那碟花生米,撩开袍子跨步上了楼梯。
“喂,我的花生米!这怎么捞不着好处反而倒贴上了。”易龙扯着嗓子大喊道。
此时已是月上梢头,夜幕降临,酒洞笙内外都掌起了灯。
卓展他们悄然来到兰姑和那个老男人所在的客房外面。一众人按照卓展的吩咐一溜烟地贴在墙根,大气不敢喘。
段越用幽冥之眼确认过里面的情况后,对卓展点了点头。
卓展看向赤,赤便端着那碟花生米轻轻敲了敲门。
“谁?”里面传来低沉的男人声音。
“老板家中添喜,给每间客房送的下酒菜。”赤亮声说道。
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来一张方正又沧桑的脸,警惕地打量着赤。
然而那老男人只看了赤一眼,就飞快地去关门。
可赤的赤龙九节鞭早已伸进了门内,就在门即将关上的瞬间,赤用力一甩,整个门板被轰然弹开。
赤闪身冲进屋内,将那一叠花生米直接扣在了老男人那张惊慌失措的脸上,紧接着又一脚踹向那老男人的胸口,老男人重重摔在木了桌上,木桌碎裂,木渣飞溅得满地都是。
坐在床榻上的女人发出了一声刺耳的惊呼,赤看向那女人,一张美丽又性感的脸也在惊恐地看向她,这位应该就是兰姑无疑了。
卓展他们也自两侧的墙边鱼贯而入。
高堂英风风火火地冲进来,目光落在躲在床角上缩成一团的兰姑,便瞬间跳了上去,一把抓住兰姑的手腕,怒目圆睁注视着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浑身都在颤抖,似乎每寸肌肤、每个毛孔都在发出撕心的怒吼。
刚从地上爬起的老男人见状,愤然起身,一掌劈落了高堂英抓着兰姑的那条手臂,另一只霍然揪住了兰姑的衣领,往回扯着。
然而还没等他站稳,卓展的冰钨剑已经架到了老男人的脖子上,老男人心中一惊,低头一个闪身,竟完美躲开了冰钨剑。
随之直逼过来的黑伯飞身一跃,耀眼的弯月刀自老男人头顶光电般闪过。紧接着进来的段飞和壮子也围在了老男人身后,五个身影乱麻般缠打在一起。
老男人眼见对方人多势众,且都不是泛泛之流,深知不能恋战,找准机会,一下从壮子的腋下缩身钻出。起身的瞬间,已灵活跃起,从那半开的木窗纵身跳了下去。
待卓展和段飞跑到窗边,那老男人早已顺着后街一路跑向了街口。
“快追!”卓展跟段飞点了点头,两人也纵身跳了下去。
可当卓展他俩跳下去,朝老男人跑的方向猛追过去时,却一点儿寻不着老男人的踪影。沿街的一排卖夜食的小摊贩都如常地做着生意,卓展上前一一询问他们有没有看到一个穿青袍的老男人跑过去,竟都说没看着。
这么快脱身,还能做到悄无声息,就像突然消散的影子一般,卓展心中甚是奇怪,然而就算有再多的疑问,此时也无能为力了,只有先回到酒洞笙,毕竟那个兰姑还在那里,他们的最终目的也是找到兰姑、寻回开图石,至于那老男人的事,就暂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