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就派出军队,我崇吾山十万雄狮,连中山的虎狼之军都不怕,还怕他个小小的白冥神使不成”酉擎一席话严厉霸气,神色威凛。
“封主,”卓展拱手肃容道,“救人跟两军对垒还是不一样,毕竟悬铃的命捏在他们手中,一不小心行差踏错,便会酿成无以挽回的大错。”
“哎呀呀,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该如何是好啊”祁同渊急的直跺脚,感觉他胡子和眉毛都快烧起来了。
卓展双手叠合,恭敬地向酉擎和祁同渊作了一揖,神色凝重道“卓展有一计,若是封主和祁将军信得过卓展,可否将营救悬铃的任务交与卓展”
“哦卓兄弟你有妙计”祁同渊登时大喜,赶忙问道。
卓展舒展开眉头,轻松一笑“谈不上什么妙计,但心中确实有了些盘算,只是,这个计划需要祁大哥、祁二哥、祁三哥的鼎力配合。”
“这个自然”祁同渊一拍胸脯,粗声说道“别说他们三个是悬铃的亲哥哥,就算是神仙祖宗,我也会想办法让他们拼了命的给我把悬铃救回来卓兄弟,你用他们三个,不必经过我,只要不弄死了,当骡子使都行”
卓展心中暗自唏嘘着,这女儿真不愧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为了救回女儿,三个儿子竟当骡子使都成
卓展清了一下嗓子,定了定神,看向封主酉擎,有些犹疑地说道“封主,卓展的这个计划,若想成功,还有关键一环必不可少。”
“少年,你说。”酉擎看着神色凝重的卓展,心里微微有些猜到了卓展的意图。
“那就是我希望能够得到金茶的参与,以金茶的现身来吸引敌人的目光,从而趁其不备,救下悬铃。”卓展坚定地说道。
酉擎怫然不悦,厉声怒喝道“不行申金茶她现在是有幽冥之眼的人,这对眼睛已不属于她自己,而是属于我崇吾府神宫的,怎能去冒这般危险”
刚刚还沉浸在一片喜悦中的祁同渊瞬间懵了,他百感交集地看向酉擎,近乎哀求地说道“封主,封主臣只有悬铃一个女儿,此事既然因金茶而起,理当由她去协助救悬铃。求封主开恩,允许臣带金茶去营救小女,臣必护得金茶周,如遇险情,臣愿以自己性命换金茶的性命”
然而祁同渊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似乎并未打动酉擎,酉擎不苟言笑地望着祁同渊,此时他没有明确开口再次拒绝,并不是因为他心软了,而是他正在琢磨,怎么能在不放出金茶的情况下,稳住这位功勋卓著的上将军。
一直匍匐在地上的申亥突然直起身来,慌乱地说道“是啊是啊,还是封主考虑的周,金茶现在是神宫的人,万万不可再去涉险了。臣臣今晚就给金茶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就把她送到神宫,接受大巫祝的教习。”
卓展鄙夷地瞥了一眼厚颜无耻的申亥,嫌弃地摇了摇头,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却被一声脆亮的声音打断了。
“我愿意”金茶瞬间挣脱了申亥的怀抱,腾地站了起来,目光明亮地望着封主酉擎,合手恭敬道“封主,金茶自愿请命,去协助祁将军和卓哥哥就悬铃,望封主成。”
酉擎大惊,上下打量着这个刚刚还瑟缩发抖,现在却一副勇敢凛然模样的小姑娘,心中不觉一震,但还是沉着脸,厉声制止了她“胡闹你的这对眼睛,现在已经由不得你再任性妄为,即刻给我去神宫,再不可提及此事”
“金茶跪下,快跪下谢恩。”申亥赶忙摆手,小声提醒着金茶。
可谁知金茶并没有任何要跪恩的意思,她咬着嘴唇,眼里噙着泪,用力地喘息着,似下了很大的决心,突然转身跑向殿门,将门口金刀侍卫的佩刀一把拔出,霍地架在自己脖子上,大声喊道“都别过来,再往前一步我就抹脖子”
“金茶,你这是何苦啊”申亥倏然起身,跺脚激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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