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下”水蒂是第一个扑过去的,他一把抓住了流金,“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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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口神腐莲恶心的酸水都要吐出来的流金满头冷汗,“这些东西对,肯定是蒲蒲带回来的,还有这个女人,她想放进去的,然后再装模作样拔出来的。”
“你放屁”
水蒂双眼通红,“白凰进来的时候我一直守着,她什么事情都没做。”
流金的脖子被他狠狠的掐着,也犯了狠。
“什么你一直守着,你有个屁用。”流金翻身将水蒂压住,他着急撇清口不择言的道“不然也不会被我放了这么多神腐莲你自己还不知道了。”
这话一出水蒂是彻底心凉了。
这就是它看着长大的流金
“把权杖吐出来”水蒂牢牢的抓着他的肩膀,“你把东西吐出来,你不配成为兽域的王。”
流火带着人马冲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水蒂掐着流金的这一幕。
“做什么”
流火大怒,喝了一声之后就要去帮自己的大哥。
他从小就是跟着大哥一块儿混的,他和大哥才是一母同胞,这会儿见流金居然被压着打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我斩了你”他抬脚就要扑过去。
面前却突然多了一只三首炼狱夜狼王,幽兰色的火焰灼烧上流火的化成兽形的皮毛。
“你敢上前一步我先咬断你的脖子。”安墨神情幽幽的道。
“二殿下二殿下”
身后的那群战兽突然发出了躁动声,有人甚至激动的满脸通红。
“二殿下,你看王醒了。”
它们不受控制的恢复了兽形,对着温泉池中央逐渐坐起来的那个人影跪趴了下去。
“恭迎吾王”
一排排的战兽齐刷刷的跪了下去,就连打的正激烈的水蒂和流金都忍不住住了手。
“父父亲。”
流金的腿一下子就软了,猛地跪倒在了地上。
穿着黑衣的男人在水面上坐了起来,温泉池里所有的白雾都环绕着他的身躯凝聚在他的头顶上。
巨大的兽形虚影盘踞在它的头顶,身长似龙,通体碧绿,一双金色的眼眸缓缓睁开,兽头整个盘踞在身体中间,缓缓的支了起来看向流金。
“呼。”
寒气从里面喷出来,吐露在湖面上结成了一团团的冰渣子。
“父皇我错了父皇。”流金双腿跪曲着往前爬,“父皇我该死,你饶我一次吧。”
它哐哐的往地上扣头,脑门磕破了都不管。
他太害怕了
他的这位父皇就是个疯子一个连儿子都可以生生吞食下去的疯子。
流金永远记得其实他并不是什么大殿下。
最早的时候父皇还有一个孩子,那是他的大哥。
当时天魔攻城,他和大哥都还是幼年兽体,父皇在外面受了重伤,谁都觉得他撑不过来了,兽域要重新立一位王了。
那是一个雪天,雪花纷飞像撒盐一样,一片片落在父皇的头发上,落在伤口的血是红色,落在它眼旁的血和它唇色一样苍白。
当时父皇就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和大哥的。
流金只觉得脑瓜嗡嗡作响,他看见父皇走进来,抖了一身的雪说“流金,你的天赋比较好,我先留着你。”
留着你做什么
留着你活命
他听见了大哥的嘶吼声,看见了父皇的利齿将大哥撕裂。
战兽骨子里的血性残忍并没有随着他们能化人而变得淡去。
在性命垂危之时,求生的本能会让他们抛弃良知。
那一战父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