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他心底也泛起一股惭愧。
他当然明白为什么对方不想和他说。
因为当初他所做的错事的确伤了对方的心，他也知道，或许是因为对方已经不敢承受未知的错误。
“我知道，当年的确是我的错。怪我一时意气用事，怪我嫉妒心太强。如果实在不想说……也没有什么问题。”
李文十分诚恳地说道，他的表情十分真挚。
“不，这些事情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和你说的。”
“我说过了，只不过是一直想要走出我的阴影而已。有这种心思并不是什么错误。”
沈秦脸上带上了浅浅淡淡的笑意。
“毕竟你现在才是行动队的队长，才是真正掌握基层权力的那个人。有些事情的确需要你去处理，你去主持。”
“而不是我。”沈秦说到这里顿了一顿，两个人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
沈秦舔了舔后槽牙，喝了口水缓解有些尴尬的气氛。
“晓娴的身份，我想你应该从来就不知道。不或者说你知道的很少，毕竟我从来没有和你彻彻底底说明白。”
“晓娴，的确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人物。她是我们同样这一个组织里面的高层，只不过是在高层基地里工作。”
“后来因为和我在一起的缘故，她转手只做一些情报的联络和处理，就没有再回过基地。因为她身份的暴露，不能说是暴露，是她自己承认的这件事情。”
“什么意思？”李文愣了一下，有没有及时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听明白了张晓娴实质上和他们一样也是属于同一个工作组织，只不过处在不同的部门而已。
就像是他和沈秦都处在这个组织的基层负责行动一类的，而像是张晓娴负责这个组织的一些高层的东西，比如说科研研究和规划调研的等等。
但是对于身份的暴露？
这点他并不是很明白什么叫做身份的暴露呢？暴露给谁？
沈秦似乎想要逃避这个问题，但最终无可奈何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当年我们不是一直调查，和张笑笑的上级联系人找不到吗？”
李文一瞬间瞪大了眼睛，这件事情他似乎隐约知道，只是并没有那么清楚，这件事情似乎一直都是含混过去的。
“你不会想说，其实张笑笑的上级联系人就是你的妻子张晓娴吧？”
“你所说的一点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