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决定以后更要离杨少词远一点。
控制住自己的心。
。
戏拍到尾声,虞星的角色已经收关了,这几天她不用再去剧组,便开始着手忙活起了另一份工作。
可遇到了另一个难题。
“风迷犬球”的抑郁症发作了。
这让她整个人失去了精神,变得萎靡不振,连往日滔滔不绝谈起的故事也没有兴趣再讲了,整个人缩成一团窝在沙发上,只是盯着电视屏幕上反反复复播放的广告。
“你都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了。”
“有声音就好,有画面就好。”
虞星看着她的模样甚是心疼,可她也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储备,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看着她杂乱无章的客厅,虞星动手收拾了起来,又给她做了顿热腾腾的午餐,虞星陪她吃完了饭,又收拾好,才走出小区,她准备这几天有空都来看看。
一个人生活在外,没个人照应,邻里互相也都不认识,同事关系浅淡,更别说是爱蜗居的作家了,她多少是能体会到那种孤独和无助的。
有时候深夜里,她也常常会假设,也许自己死去多日,甚至几月,连尸体都腐化发臭了也没个人发现。
那种恐惧是细而根深蒂固的。
孤独和寂寞会在任何一个夜深人静,心灵憔悴的时刻慢慢爬上我们的心墙,站在远处,近处,无声呜咽,恐吓我们。
虞星刚走出小区不久就接到了杨寅班主任的电话。
虞星一看到“周铭”这个名字就想起来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不过,杨寅似乎在学校还蛮乖的,老师也一次没有打过电话,这次突然的来电不免让虞星有些担忧。
“你好,周老师?”
“虞小姐,杨寅和另一个同学打架了,学校要通知家长来一下,杨寅自己要求你来……”
对方似乎还要说,但虞星不得不打断他的话了“杨寅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对方也没有因为被打断话而有所情绪,相反虞星听到对方轻笑了一声“杨寅没事,被打得比较惨的是对方。”
虞星这才放下心来,给唐成打了电话。
等两人到学校时,保安只让一个人进去,虞星想了想杨寅说让她来,便和唐成说好,她进去把杨寅接出来,如果有其他的事情谈再出来找唐成谈。
虞星火急火燎到教室外面时,就看到杨寅坐在一块被刻意放置在走廊过道里的板凳上,一副气哄哄还没消的模样,虞星小跑过去,左瞧瞧右瞧瞧,杨寅就静静坐着任由女人把他的手抬起放下,仔细翻看了一番,只是额头破了点皮,虞星这才彻底地放下心“寅寅,有没有受伤,其他的地方?”
虞星担心得嘴唇都微微发白了,没想到这小子倒是先乐上了。“噗呲”一声笑出声来“怎么样,我没缺胳膊少腿吧?”
虞星小心查看了下伤口,吹了吹,边拿出一个小创口贴,边埋怨道“干什么不能好好说话,要动手呢?受伤了怎么办?”
杨寅看了看那个被虞星从包包最里夹层中掏出来,已经有些拧巴褶皱的创口贴,骨碌骨碌转着的眼珠看向虞星,声音有些低沉地问道“这个创口贴不会过期了吧?”
虞星白了他一眼,为自己的创口贴辩护“每个月都换好几个备着的,哪能过期。”
“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调皮鬼,别说话,来,头低下一点。”虞星蹲坐在杨寅面前,可能是少年坐在板凳上的缘故,虞星往他额头上贴东西竟然已经有些够不着了,她边仔细贴上,边估量了一下少年,突然觉得她的寅寅也长高了呢,也是,年少的时间过得很慢,少年长得也快,就像要把最美的岁月都用完一般。
“你应该感谢我。”少年带着笑意说道。
“为什么?”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