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问题!”
苏梨绯双眼快速跳出七个零
至于,阴德什么的?无所谓了!
“嗯哼!既然人都来了!那么我就给大家讲个故事吧!”
苏梨绯清清嗓门,眼角瞄了一眼病床上被勒的死紧,却依旧要装死的赵兴旺,将故事娓娓道来。
上世纪六十年代,辉县赵家屯住了个少女叫赵红叶,这赵红叶自幼丧母,一直跟父亲赵东海相依为命生活在辉县。
她十五岁那年,辉县闹了干旱,田里收成不好,眼看要吃不上饭了。
赵东海带着赵红叶,开始走街串巷的磨剪子磨菜刀。
父女两一天挑着担子有时得走上一二十里,风餐露宿,有了上顿没了下顿的
某天,他们路过玉游乡的一个小村子,年纪不大的赵红叶又累又饿,还好碰上了一个好心的乡亲,不但,给他们水和一碗稀饭,还告诉他们,不远的矿山上在找矿工,还有做饭的厨娘。
赵东海一听在矿上干活不但能管饱,还有工钱,就动了心。
赵红叶去矿上还能做个饭,大不了赵红叶不要工钱,能给吃饱饭就行!
赵东海看着已经受了一大圈的赵红叶,央求那个好心的乡亲带他们去矿上。
那乡亲也在矿上干活,见赵东海父女可怜。
当天,傍晚就带着赵东海父女上了矿上,矿主是个和善的中年人,不但同意了,赵东海父女在矿上做到明年开春,还给赵红叶安排了一间小隔间。
虽然,只能收一个人的工钱,但是,对赵东海父女而言已经是十分活命的机遇了。
赵东海盘算着攒下的工钱到时买了种子就回家春播,赵红叶则在矿上负责煮饭给矿上的工人洗衣裳。
一切都如之前说好的那样,父女两在矿上安顿下来。
赵红叶发现矿山上除了几十个明面上的矿工是来自一个地方上的,其他,都是跟赵东海父女一样,是矿主收留下来的一些流浪到玉游乡的外乡人。
一开始,赵红叶还觉得这个矿主真是个好人,可后来慢慢的,赵红叶发现一些异常。
没几天,赵红叶就在矿上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矿上的矿工经常少人,每隔几天就少一个。
那时,还是赵红叶洗衣裳时,发现一个腼腆的大哥衣裳破了,她就给缝补好了。
那大哥也是个外乡人,送了她一个红发夹,可没过几天,那大哥就消失了。
慢慢的整个矿山上都笼罩上一层阴霾。
那些原本和善的工头组长,也开始变得凶神恶煞,矿主确跟没事人一样,还安慰了惶惶不安的矿工们。
某天半夜,赵东海突然偷偷摸进赵红叶住的小隔间,
一脸慌慌张张的示意赵红叶别出声,让她偷偷拿上行李,到山后的松树林等他。
夜里的冷风吹的赵红叶冷的直抖,困意不断的向她侵袭而来,她又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抱紧怀里的包裹。
包裹里面还藏着她偷偷攒下来时两个玉米面馍馍,虽然,已经又冷又硬,但依旧有淡淡的玉米面香。
幽暗的松树林里,时不时传来几声让人不喜的怪鸟鸣叫声,听着就有种不详的感觉
赵红叶躲在黑暗中,不断的眺望不远山岗上的矿场
爹说去挑他磨刀剪的担子不知道顺不顺利,跟矿主好好说说再走不好吗?
这样半夜偷偷离开,工钱肯定是一分都没有了。
可一想到,那些莫名离奇失踪的矿工,虽然,矿主解释说那些矿工家里有事已经回家,不在矿上了。
可赵红叶心里十分担心她爹赵东海。
爹这样偷偷摸摸的带她逃跑,一定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赵红叶心里想着,心思却时刻留意这周围的动静,林子里黑漆漆的,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