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扬看着几个人表情心里觉得好笑,都成了离水之鱼,以为把你没有办法啊,可笑之极。
他说:“我清楚你们的心思,毕竟来不及作案被擒,以为我拿着你们没有办法。
呵呵,以为抓你们是玩过家家,闹着玩的啊?
现在讲谁是雇主,给多少佣金,劫持或杀害谁,所讲没有谎言,可以让你们不死。
要不然,先叫你们生不如死,再让你们慢慢去死。”
几个人看到周云扬面现吃人表情,寒冷从心底生出,他们如何不知,落到这样人手里,想要善了没有那么容易。
一人说:“我们只是杀手,受雇于人,只认钱,其他一无所知。”
“你是英国人吧,跑来做我的女人,认钱连命都不要了吗?”周云扬声音虽小,字字却充满杀气,“我再说一遍,老老实实把话讲出来,我给你们留一条命,如若不然,我弄得你们痛不欲生后,这个山洞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那人说:“我们没有做成,你也没有损失。你们不是说冤家宜解不宜结吗?你放过我们,今后若是有人针对你,我们提前给你通消息。”
呵呵,这话听上去既威胁还做人情,老子是怕威胁的人吗?老子是要你们人情的人吗?
做杀手被人抓还这么霸气,当真英国人是美国人的老子,现在英国没有美国强还有优越感。
周云扬一脚踢向那人肋部。
“啊……”那人惨叫声从高到低,最后没有声音,他的肋部肉眼可见凹陷下去,肋骨踢断几匹。
周云扬看向另一个人:“说吧,我这人没有耐心,敢动我的女人,别怪老子下手狠。”
那身体一颤,哭丧着脸道:“先生,我跟着他们过来,什么也不知道啊!”
周云扬提腿猛的给那人膝盖关节骨踩去。
“咔嚓!”
“啊!”惨叫声戛然而止,那人痛昏死过去。
他的膝盖骨关骨处被踩得粉碎,就算是叶小阳做手术,也保不住他那条腿。
他眨眼间重伤两人,戾气丝毫未减,脸上的杀气反到更浓了。
不说是不是,不说老子先废掉你们的身体,再把你们往死里整。
季安邦回来了,腋下夹着接应那人回来。
他把那人扔在地上,手指接应那人问:“说吧,谁派你们来的。”
接应那人颤声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季安邦冷笑:“不知道就好,我还怕你知道呢!”
季安邦手里出现把军剌,说话到也和气:“这是你们的凶器,拿到我们这边杀人,可是你们都是无能之辈,让军剌口渴了。军剌要喝血,那就先喝你的血吧!”
“不要啊大侠……”
季安邦猛的把军剌进接应那人膝盖关节骨。
“咔嚓!”军整剌穿那人膝盖关节骨,剌入地上足足五寸。
季安邦眼睛血红,手指几个人,面色恐怖狰狞:“你们居然敢动老子的女儿,吃了豹子胆了是不是?你们是英雄,不出卖你的主子,老子今天把你们手脚弄残,把你们的眼睛戳瞎,再交给安保部。没了手脚、没了眼睛,老子倒要看你们怎么行凶作恶。”
几个人这才想起他们是在毫无反发觉时被擒,他们横行全球从失过手,今天遇上强手了。
一人赶紧道:“我们是雪豹的人,任务劫持陈恬然,从陈恬然嘴里逼出周云扬暗杀、污隐靳昌顺经神疾病证据,然后杀掉陈恬然。”
周云扬瞪大眼睛内心震惊。
雪豹已被季安邦收服,现在居然不远万里劫持、暗杀陈恬然,难道季万全对猎豹失控。
周云扬、季安邦对下眼神。
周云扬问:“就只针对陈恬然?”
那人赶紧道:“只做陈恬然。”